陈阳看到魏林清就站在那块小坪地上等着他,背后就是暮霭沉沉,他身白色长袍,负手而立,很有点说不上来什范儿,他表情还是淡淡,只不过陈阳却莫名觉得这个鬼现在心情似乎不太怎好。
这让他不由得多打量魏林清几眼,从他见到这个鬼开始,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鬼心情很坏时候,他总是那样镇定自若,即使床上偶尔被他捉弄也能立刻回复过来。
陈阳若有所思地把手里兔子扔在地上。
魏林清皱起眉头看着那只兔子,“你明知道招惹那只兔怪,为什还要做这种事?”
陈阳沉默下,“招惹就招惹呗,谁怕谁,还怕那只兔子不找过来,找不到它报不仇,吃它几个子子孙孙当提前收利息。迟早老子会掀它老巢,把它也宰放在火上烤吃。”
把事情说好之后,陈阳就说要跟着吴伯到山里去“勾扒”(打猎)。
陈阳十几岁时候,经常跟在吴伯屁股后头往山上跑,那个时候正当年少,对这些事正是来劲时候,不光是他,连二胖那几个哥们儿也常常跟在吴伯后边。
吴伯边抽烟边感慨地说,“好多年没带你上山咯。”
陈阳又递根烟给他,听他话,点下头,“是啊,这不出去这多年,直都没什时间回来吗,回来家里也没人。”
吴伯黑红脸上带着点怜惜地看着陈阳,看得陈阳反倒有点不自在起来,这种来自长辈关怀他已经好久没遇到过,现在都不知道该怎反应好,陈阳站起来,跟吴伯说,“要不,们现在就走?”
他可从来没忘记那只兔子怪做过事。
魏林清看陈阳咬牙切齿样子,不再多说什,仇恨从来不是那容易忘记和解开,到最后,因因果果,纠缠在起,他只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直平安地活下去,活到终老年岁。
这天
吴伯点下头,“刚好找几个兔子窝,走,去下几个铁铗子。”
陈阳当然没什意见,他正愁不好打发时间。不过,吴伯才在对面出现,本来站在他身边魏林清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陈阳抓抓头发,跟在吴伯后面。
这整天,他都跟着吴伯在附近这几座山里转悠,做陷阱,下铁铗,赶兔子,追野鸡,撵狸子,忙得不亦乐乎,中午也没出山,就吃吴伯带来干粮,两个人口干粮口水,说着话聊着天,倒也挺乐呵。
到下傍晚时候,他们收早上下好铁铗,收获还是不错,逮到只狸子跟只兔子,吴伯大概是对兔子还心有余悸,就说要把兔子给陈阳带回去弄吃,陈阳也没推辞,直接收下来。
两个人在山口上分手,陈阳拎着兔子回停灵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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