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从小到大都在按照爸要求竭尽全力想成为个让你们满意儿子。也直都不明白为什无论怎做,爸爸都总是对不满意,仿佛始终都没有达到他预期。后来知道,那是因为即使十分努力却总不是最优秀那个,家里有最好饭菜却喜欢吃路边摊,学校里有那多官二代却总和陆长明起玩,所以爸爸认为不是池家血统,不优秀,天生资
姚思梅开始着急:“就是那种……”
“妈!”积蓄已久怨气突然爆发,池霁如同遇到什洪水猛兽般抬高声音打断姚思梅话,眼角染上抹薄红,“和陆长明是什关系,关池承霖什事?”
自从小学时期转学过后,池霁就像是变个人。
哪怕是受天大委屈,被池承霖百般为难。
哪怕是朝事发,被盛怒之下池振鸿教训在书房里罚跪,他都保持着那个年龄不该有成熟与忍让,声不吭从头到尾没有反抗过,哭也是默不作声哭。
拼这多年陆长明十分善于察言观色,反应很快挠挠头,反手指向病房门:“那什,你们这久没见面肯定有话要说,正好想四处转转来着,先撤。池霁,完事儿给打电话。”
说完,目光中溢满笑意陆长明对着池霁在耳边比个打电话手势。
池霁扯起嘴角回他个笑:“好。”
话音落后,陆长明就转头干脆利落走,在姚思梅使个眼色之后,陈姐也紧随其后离开。
无关人士自行退场,病房里只剩下母子俩。
这是池霁人生中第次因为池承霖原因在姚思梅面前表现出如此强烈反抗。
姚思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方式不对,不小心揭池霁陈年旧疤。
明明她早就知道这孩子才是最无辜那个,也在这六年里始终心存愧疚,念念不忘放不下。
纵然在同龄人里面已经算是保养很好,可姚思梅还是在这六年里以肉眼可见速度老,她眼含泪光,哽咽着对解释“妈妈没有别意思……只是关心你……”
池霁双眼发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眸中是深深不解。
“小池,你这些年直都和陆长明在起吗?”姚思梅开门见山问道。
“没有。”池霁矢口否认,“回国之后才遇到。”
姚思梅百思不得其解,迫不及待追问道:“你跟他,真是承霖说那种关系吗?”
幕幕不堪回首往事全都随着这句话在池霁脑海中浮现,周围氧气仿佛又开始变得稀薄,连消毒水味道都开始变得刺鼻起来。
呼吸频率逐渐开始不受控制,池霁强行压抑着心底翻涌情绪,神色如常回答道:“不知道他说是哪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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