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愿意。”
说完，池霁感觉视线突然变得清晰不少，紧接着脸上突然
凉，好像有什
湿润东西滑落
下去。
他忍不住吸吸鼻子，在陆长明面前垂下眼帘，低声说。
“对不起……让你等这久。”
陆长明手足无措把手里东西都放到边，瞅圈都没找到纸巾，只好把自己袖子扯出来擦掉他脸上泪，完事儿之后紧张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如果你愿意话，
们在起吧，好吗？”
话音落后，陆长明时没能反应过来，然后太阳穴阵猛跳，耳侧如同长时间潜水后遗症出现长时间耳鸣。
他猛地从床上站起身，试图通过摇头晃脑方式让自己清醒些，无法置信望着池霁：“你说什？”
池霁也跟着放下杯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厌其烦重复道。
“们在起吧。”
愉悦和惊喜，而是深深疑惑。
他何德何能？
陆长明双拳紧握攥指节发白，感觉时间流动仿佛在这刻变得极为缓慢，他低着头不敢正眼往前看，仿佛个犯下天大错误罪人无地自容，煎熬等待着池霁最后审判。
回想起陆长明直以来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连微不足道事情都小心翼翼为他考虑，池霁先是感觉自己心脏如同被带刺荆棘捆住般顷刻间鲜血淋漓，后又被柔软纤细藤蔓安抚缠绕，缓缓从愈合地方开出花来。
房间里安静过分，陆长明等很久，听到面前传来笔记本电脑被合上细微声响。
“别啊，这大喜日子咱俩这是干什
也许是因为今天在外面受冻，身体免疫力有所下降，陆长明深深感受到迟来高原反应，突如其来眩晕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很清醒。
更何况现在发生切像是在做梦样。
“你是认真吗？”陆长明通过手心暖宝宝滚烫带来轻微痛感意识到所有切都是真，直勾勾盯着池霁，“你不要因为喜欢你时间长觉得可怜才这样，你真愿意吗？”
见陆长明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池霁鼻子又是酸，眼前忽然染上雾气片模糊。
他走到陆长明面前，抬起头再次确认。
“长明，们结束这样关系吧。”
心脏位置顷刻间传来剧痛，陆长明颤抖着吐出口气，闭闭眼，过很久之后才调整好呼吸，嗓音晦涩回答：“好……以后不会再打扰你。如果有什地方需要帮忙，你就……”
池霁打断他话，轻声说：“你抬头，看看。”
陆长明抿抿唇，滚动着喉咙咽下心中酸涩，拼尽全力调整好表情抬起头。
池霁眉眼晕染出温柔色泽，注视着陆长明眼睛轻轻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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