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不睡。
身上不能动,他便仰着头,耸着小鼻子,贴着宗朔脸来回闻嗅。鼻尖贴着鼻尖,阿曈迷迷糊糊乐,背着耳朵,晃头蹭蹭。
终于,夜静,在平稳呼吸声中,少年无意识收回身上异象,回归正常人身。
宗朔抱着怀中熟睡阿曈,静静看着。
气息交融,口鼻间处处弥漫着缱绻薄薄酒气。发丝缠绕,肌肤间透过体温像是春潮溪岸。
“统领,今日将军是不是睡有些早。”按照常理,他们将军虽然不爱喝酒,可在庆功之时也会到各营去走动,稳固战后军心。
就算是平时,他也不但睡得晚,还时不时深夜召开战略议会呢。
卫队统领瞄眼好奇手下,而后抬手就是个爆栗,“将军少眠,你是第天知道吗,睡早还不好,少操心,守你岗!”
数落完人,过会儿,那统领也不自主往帐中瞧瞧,没进去,只是站在帐外听听,见帐内确实是安歇样子,便不再打扰。而后副统领归来换岗,他调换波守卫,自己也去喝酒。
今日大捷,连将军都安心入眠,他也该好好喝上几壶烧刀子!
什裤子!
闻言,裤子后那大包晃更欢。
“那个,尾巴,尾巴挤得慌。”
宗朔心里又是紧,就在抱阿曈回帐这会功夫,他袍子里侧贴身内衫都汗湿。此刻宗朔仰躺在地上闭目不言,平息着翻滚心绪。
最后,宗朔还是带着阿曈起坐起身,而后侧过脸盯着屋内暗处,双手把阿曈裤子往上使劲提,又摸索着给他系上腰带。
眼前人,是于刀尖滴落蜜糖,馥郁引诱着干涸人。
宗朔心脏,兀自沉重搏
只是,帐内将军,此刻正五内煎熬,并不能入眠。
“现原形”少年酒后很折腾,既不睡,还反复无常。
会儿说,宗朔,你很好啊!再摇头晃脑亲近番。会儿又变脸,直指他是个煞星,是个混蛋,叫自己抄大字,被人知道都笑他,有损狼神族颜面!
只是如今情形异常,宗朔不敢托大,便直接把人抱到榻上,按住他双手,隔着被,把人压在身下。
“睡!”
“不行,不行,挤得慌!”
见少年还要去解裤子,宗朔便咬牙,有些汗湿大手顺着阿曈后腰朝下去,渐渐触摸到绒毛。
他骨节分明,又带着厚茧手指,缓缓,将条蓬松毛尾巴,寸寸捋到少年裤外。
终于获得自由,于是洁白大尾巴晃更快乐……
帐外营卫们换班守卫,倒是大部分都去庆功饮酒,唯有几个人依旧当值在岗。外头人呼喝划拳,好不热闹,但将军帐内却静悄悄,连烛火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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