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又神秘,透着最原始生命力,展示着野蛮热烈与搏动。
随着鼓皮破损,那老巫师将这面最后巫鼓恭敬防御祭台上,而后五
阿曈也被弄得不知所措,平日嬉笑打闹人突然都诚惶诚恐恭敬起来,叫他别扭极。但他没有很多时间纠结,他太想往东去,他被时断时续召唤牵动着整幅神经。
圣山在东南方,于是他们决定先取道东方,与阿曈去遭。
就在这路上,阿曈开始时常失去自己意志,只面色肃穆又沉静,不知疲倦般往东方奔跃,其他人渐渐被落在身后,只有宗朔骑着大黑马,紧紧缀在他身后,路风餐露宿谨慎随行警戒。
他们曾越过山岩与峰峦,横渡日渐细瘦溪流,见日行千里却找不到处丰美水草奔腾马群,见渴死在干涸河床上白鹳与獐子。
宗朔时常驻足,看着这片广袤无垠天地,这是他真正故乡,却日渐衰亡。
抓紧去,咱们先在这分开,等完事,就去找你们。”
宗朔由上至下,看着这个异想天开,所谓神明,他还只是个没出过远门臭小子而已。
“你知道去哪?去做什?几时能完?”
阿曈先是摇摇头,但最后又点点头,“那话说得混沌难辨,听不清啊!不过可以到再看看。至于要到哪去,知道。”那声音会在每日梦寐中,给他指引方向。
宗朔看着寂寂夜色,在阿曈样样念叨中,男人只仿佛寻常般说句话。
阿曈比他看得还要久,每当他清醒,就立在高坡顶上,言不发坐着,很悲伤。
他仰脸看着头顶这片天,它晴空万里,肃穆又寂静。
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
东方,克烈巫部,他们烧尽最后支香,唱尽最后段词。老巫师立在山顶高高祭台上,他披散着头发,击打鼓点声越来越急,身躯轻颤,白色狼皮在他身上被风吹翻飞,就如同匹正在爬山越海巨兽。
祭台下人群结成群,在歇斯底里巫祝祈求,不断重复着手足之间舞蹈,他们穿着祭祀用简易兽皮,裸露着天然身躯,脸上涂着金黄色纹路,口中时而呼喝,时而默默低语。
“与你同去。”
阿曈愣,想着这些日子加速赶路,他深觉不行,这个男人有很紧要事情要去做,他急着要到那个圣山去。
但宗朔已经定好,便不再听阿曈念叨,策马而上,去寻天目人,他需要重新制定路线。
等众人都回那处临时歇息坡下,都只静悄悄收拾行装,尤其是那二十来个克烈,对阿曈恭敬极,恨不得递个水都先行个大礼。
天目人看这幅样子,便叹口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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