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见明
只手搂着莱安
背，哑声道：“学不会请你更努力地学，
可以教你。”
“不。不要。”
莱安摇
摇头，眸色潋滟，“这些年，已经直在克制。姜，累。”
“陛下曾经对说，如果某日
白翡翠宫房间，窗口落进来凉月光，以及那把美丽枪械。
最初，他只以为小殿下在闹。
直到莱安只手握着枪口，让它抵住自己胸膛。另只手则握住他右手，放到扳机上。
尚且年少储君冷静地对他说：“试试看。”
姜见明皱眉：“莱安，不要开这种没轻重玩笑，不喜欢。”
今天他对加西亚开枪，纵使那是情急之下选择，但这个晚上可能又会睡不安稳。
姜见明用指尖摩挲下冰冷扳机，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闭上眼。
明天还有明天路要走。
……
维纳斯之翼，这把银灰色新晶械武器是莱安送给他。
他觉得身体有点沉重。
姜见明摸黑开门，关门，弯腰换完鞋再起身，忽然眼前晕下。
等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双手撑地，跪在门口。
喉咙阵腥甜，姜见明皱下眉就开始剧烈地咳起来。几秒后，暗色液体开始零星地呛在地板上。
……上次吐血是什
时候来着，好像已经过去许久。
他当即就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对面莱安握紧他腕口：“没有在玩笑。”
“姜，听说，看着。”
见他生气，莱安又讨好似凑过来抱他，用鼻尖磨蹭他头发和脸颊，那双翡色眼眸却沉下来。
“你知道晶骨蕴藏着多大破坏力。是天生怪物，就算在外界面前装得再完美，这个本质也不变。”
“你以前也说过，情绪容易极端，你说总学不会自己消化过激感情……你说。”
时间就在那个街角重逢冬天，莱安忍不住用晶骨抱他数日后。
“它叫维纳斯之翼，是新晶械武器。”
不知道是睡前迷糊回忆，还是已经入梦。旧日嗓音从飘渺远方传来。
“承诺永远不会对你释放攻击性晶骨。”
“所以如果日后有天，开始欺辱你，亦或是们站在敌对立场上……你都可以用它杀死。”
这阵发作持续快分钟才平息，姜见明头晕得厉害，只能扶着墙，跪在地上挪到床头柜前面。
他断续地低喘着，凭感觉抓几张纸，把自己手指上和地板血迹擦干净。
幸好没被殿下看到，不然又是大麻烦。
又缓片刻，姜见明从他带回来背包里摸出药喝下。然后神色如常地站起来，洗漱，更衣，上床睡觉。
合眼前，他将维纳斯之翼放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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