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宁亦珩副驾驶上,看着宁亦珩侧脸,才突然意识到,真和老板在起。
这天就跟坐过山车样跌宕起伏,甚至不敢确定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和宁亦珩互相表白后,宁亦珩就把带到他车里,然后送回家。
没有任何突发情况,们之间相处也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是宁亦珩成为男朋友。
不,这不是想说重点,从没谈过恋爱,但是真正开始时候,切都和想象不样。
宁亦珩沉默。
如果是几个月前,定觉得自己疯,但现在被爱情冲昏头脑,理智不在,还在老板面前哭成狗。
声音都提高八度:“你竟然不想和结婚?”
他妈可是从确定自己喜欢宁亦珩之后就脑补结婚脑补到现在啊……
宁亦珩有些慌张地说:“不、不是……们俩现在还什都不是呢,你怎就想着结婚呢?”
满脑子结婚人终将被结婚所累。
但凡说个谈恋爱都比结婚听起来好,但人在极度愤怒情况下,说话是很难过脑子。
既然已破罐子破摔,也就不装,已无形象可言,也就不再畏惧和宁亦珩讲话。
边自己擦眼泪,边哭哭啼啼地说:“就想结婚,你不愿意就——”
宁亦珩长臂伸,将紧紧搂在怀里。
没有亲吻,只有个在马路牙子边上拥抱,完全和小说里情节不样,不够抓马,也不够浪漫,只有冬夜里冷风和哭得满脸眼泪鼻涕。
但宁亦珩脸姑且可以弥补这些遗憾。
看着老板分外帅气脸,心中荡漾不已。
即便是梦,现在醒来也满足
:……
哦,也对哦,理智回归点点,终于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妥来。
吞口口水,僵硬地抬起头、直起身板,此时鼻尖距离宁亦珩鼻尖不到寸距离,看着他脸,恍惚不已,仿佛切在梦中。
宁亦珩轻轻地说:“那你愿意和在起吗?”
回答没有片刻犹豫:“愿意。”
好在周边没有车辆往来,宁亦珩半跪在地上,收紧手臂,鼻尖抵住脸颊。
“喜欢你,程淮宿,”宁亦珩声音微微发抖,“喜欢你很久。”
“自那以后根本不敢和你说太多话,总担心你会觉得恶心……”
大脑已不足以运转宁亦珩抱住、还在耳边说喜欢这个现实,还沉浸在计划被全盘推翻伤感中,靠在他肩膀上,哭得鼻涕泡都快挤出来,精心划分三七头也乱成团——既不好看又蠢,完全不晓得宁亦珩喜欢哪点。
情绪上头,说:“才不觉得你恶心,要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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