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快要咬出血来，凤殇慢慢收回
手，忍著身上散架
般
疼痛，脚把毓臻踹下床，恨声骂出来：「你就会扫
兴！」
冷不防被踢下床，毓臻顿时清醒八分，听到凤殇声音，狼狈地爬起来，有点茫然地往床上看。
凤殇已经拥著被褥半坐起来，被褥把身体遮大半，墨发披肩，遮掩不住地方却还是能看到星星点点痕迹，衬著双半带雾水怒目，咬得发红唇，竟是诱惑到极致。只是那眼中怒火，教人不敢乱动念头。
「瑾？」试探著叫
「……唔？」毓臻声音含糊，似是睡意已经很浓。
「你能不能站在这边？」凤殇轻声问，禁不住地打个冷颤，小心地往毓臻身边挪挪，「定要流火作状元。」
「好。」隔很久，才听到毓臻迟缓回应。
又偷偷地挪近点，已经能感觉到近在咫尺温度。凤殇满足地合上眼，昏暗中他声音低如梦呓：「以後路，流火会走得很艰难……你帮著他，好麽？」
久久听不到回声，毓臻像是真睡著。
啊唔，帮、帮……」句完整话被暧昧呻吟打上春色。
毓臻动作缓，又动起来，呼吸间问：「帮什麽？」
「要流火作状元……啊！」突如其来疼痛让凤殇声惊呼，猛地睁大眼。
毓臻啃著他耳垂，看著他如玉脸上染上丝难耐，轻声笑：「这个时候还想著别人？」
凤殇拿眼瞪他，偏偏眼里含满满情欲，只换来毓臻加快抽动，让他微扬起头低低呻吟，指尖禁不住在毓臻背上刮。
凤殇等很久，才慢慢伸过手去，抱住毓臻腰，「就当你应承。」
依旧没有回音，好久，才听到毓臻「嗯」声。
凤殇慢慢地勾起抹浅笑，靠著毓臻背放松下来。
毓臻似是醒来几分，动动，才传来朦胧话语：「那刘喜，这两天都在门前绕……想叫你快决定……」
空气有那麽瞬间凝如冰霜，凤殇闭著眼不肯张开，只能感觉到毓臻又动动，像是睡不安稳孩子想蹭掉身上被子。
「痛可以叫出声来。」低低续续声音只挠得心上发痒，只有背上疼痛才让他意识到凤殇有多痛，心里多抹怜惜，毓臻低下头在凤殇耳边呢喃。
凤殇只是张口喘息著，边更用力地缠住毓臻身体，紧密相连身体传来是毓臻身上温度，耳边是毓臻轻柔声音，有那麽瞬间，让凤殇觉得自己是被宠爱著。
高潮之际，凤殇终於叫出声来。
激情缓慢退去，两人躺在凌乱被褥间，呼吸彼此交织。凤殇睁著眼，眼中无神。
好久，他才低低地叫声：「毓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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