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顿时愣,抬头看流火时,眼中错愕甚至还来不及掩去。
「只是,这行事双方,必须像对方爱自己般爱著对方,两人交合,才能解毒,否则……」
见流火没再说下去,凤殇低眼笑:「否则如何?」
「否则双方都会七孔流血而死。」流火认命地说出最後句话,对於凤殇突如其来抵在自己咽喉之前短剑毫不意外,「皇上,您身上还有伤。」
「点小伤,朕习惯。」凤殇无所谓地笑,「可是,你却不能不杀。」
「没有解药。」凤殇话还没说完,流火便突兀地应句。
房间里突然死般地静下来。
「呵呵……」过很久,凤殇低笑出声,宛如叹息,「那麽,这样折磨,要到什麽时候呢?」
流火脸上也是样苍白:「这是蛊毒,并不会要人命……但是,发作间隙会越来越短,发作时疼痛也会越来越厉害,直到让人生不如死……」
「蛊毒啊,难怪……」凤殇浅浅笑,漫不经心地道,似乎并不把流火话放在心上。
敢应声。
身处盛京,太保造反,静王拥立新帝流言他自然也是听说过。不曾求证,这时也不是该说话时候。
「流火。」
不知过多久,流火都觉得自己站得有点发僵,才听到凤殇叫声,连忙抬头,却看到凤殇脸苍白,微蹙著眉,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流火心中惊,走上前去,手拉起凤殇手臂看起来,脸色点点地沈下去。
「就算臣死,这世上知道如何解这毒人还是有。」
「朕不管,谁敢多说个字,朕就让他永远说不出来。」
流火叹口气,反而敛去少见恭谨,恢复平常无赖:「可惜皇上连试下胆量也没有啊。」
凤殇脸色沈:「你不必用激将法。」
流火在旁看得心惊,咬牙,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解毒方法。」
「哦?」凤殇慢慢松开抵在胸前手,微挑眉。
「这毒,名叫相思锁。要解毒,只要解相思。」
「说重点。」凤殇似是失耐心,皱眉道。
流火干咳声,终於道:「只要,中毒者跟心上人行房事……这毒自然就会解开。」
凤殇笑笑,低声道:「本想著怎麽问你才好,看来你果然是知道……」
流火脸色更差,好会才颤声道:「他,他……」
「宫寒离说在朕身上下毒,可是朕太医却查不出来,你说,那是什麽毒呢?」凤殇浅笑著抬头。
流火下意识咬住唇,慢慢放下凤殇手,退步,跪下去:「求皇上饶他!」
「朕还没决定怎麽处置他呢,内乱还没解决,宫寒离事,暂时放著。如果他能交出解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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