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次听到“聂文柏”这个名字,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那个聂文晋恨得牙痒痒大哥,聂家如今真正掌握着财富和话语权人。
乍听见便让人想起寒冷冬天和孤零零柏树。
估计是个三十好几老古板,商渝想,不然也不会干出“因为弟弟深夜聚众斗殴被抓才突然发现对方长成个啃老富二代,所以要好好管教”这种荒唐事来,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本来就很忙碌生活增添更多要做麻烦事。
比如安抚喝醉酒还因为失去所有经济来源而发火聂文晋。
那头聂文晋喋喋不休怒骂仍在继续:“老头子最近
聂文晋,bao怒凝固在将发未发时候,客厅亮到刺眼光下,他看见商渝像是段月光样照进自己眼底,神色沉静包容,偏偏又出现在那张堪称艳丽脸上,矛盾又诡异地糅合出奇怪,能安抚人心力量。
是,艳丽.
商渝生对很勾人眼,双眼皮长睫毛,眼尾向上挑起,生在女人身上也毫不突兀——而他也确生得难辨性别,骨架纤细修长,留着齐肩发,眉眼轮廓带着东方人独有柔和,鼻梁不算高,但每分曲线都柔和得恰到好处,唯独线条流利下颌线跟雪白脖颈间点锁骨能看出他确是个男性。
个能被称作艳丽,柔和男性。
没有哪个人能对着这张脸发火,即便是同性也样。
麻烦。
“就你那点破工资,”聂文晋猛地将他推开,“还不是他妈靠老子养着你!”
哗啦——!
玻璃杯摔得粉碎,商渝没什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自己手背上有点刺痛。
现在最简单省力办法就是顺着聂文晋意思安抚,不用思考,不用做些别什。
聂文晋恍惚间有点觉得自己是在对着尊菩萨像拳打脚踢肆意侮辱。
“你只是被冻结所有卡,”那张颜色粉嫩唇中吐出依旧是他最不爱听话,“过两天就没事。”
聂文晋低低骂句草,终于从混乱大脑中翻找出所有怒气源头。
“你懂什,”他猛地拍开商渝伸过来手,“这回可不是老头子干,聂文柏那个狗东西……呸!说什老子被养成个败类要好好管教,不就仗着自己早出生几年!”
商渝安静地听着,不动声色地捂住自己被拍得片通红手背。
很适合这种疲惫夜晚。
因此他依旧在安抚,bao怒男人:“知道你这两天不高兴,但你这样对待自己身体,会心疼。”
“你知道个屁!”
聂文晋肆意地对着他发泄心中怒火:“商渝,你他妈是——不是觉得老子,落魄,嗝,就能翘尾巴?”
商渝无奈地叹口气,叫他:“聂文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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