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自己都不明
很低级挑衅,放在聂文柏这种段位根本不会有什反应,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今晚混乱即将偃旗息鼓,而商渝先做那个退缩人。
商渝心情自然是糟糕,他胡乱地系上几颗扣子就往床下爬,背对着聂文柏放狠话:“没意思,哼,您接着睡吧,出去解决。”
这话被他故意说得有歧义,商渝不高兴时候就希望全世界都陪着自己拥有坏心情,火气上来时压根懒得在乎做事结果,因此在即将下床时又被聂文柏拦腰抓回去也不是什值得意外事。
相反,他其实挺希望聂文柏也能上头对自己做些什。
可惜聂文柏这男人实在太理智,短暂怒火在发泄过后就消得差不多,他没再做什,只是牢牢将商渝压在自己怀里,莫名其妙地笑声。
理智。
“聂文柏你特有病吧!”
他也不知哪来力气,竟然真挣脱开男人桎梏,往旁边滚去:“错不错你说又不算,搁这玩什惩罚游戏呢,聂文晋都早八百年玩腻好吧!”
聂文柏似乎也有些意外,对于商渝挣脱他并没有立刻给出反应,只是顺着人逃开方向侧过头,意味不明地哦声。
“确和没关系,”他平静到让商渝怀疑刚才发生切都是自己错觉,“所以商渝,就算有恋爱对象,又跟你有什关系?”
“你说有关系,就有吧,”他唇紧紧贴在商渝耳根,“商渝,你觉得在为什生气?”
酥麻触感瞬间侵占大脑,商渝猛烈地颤抖下,隔会才找回自己声音:“……关什事。”
聂文柏深觉得跟他块儿发脾气压根没意义,商渝不仅矛盾,还间歇性别扭,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毛病,说话简直能气死人。
“你信聂文晋话,却不愿意来问,”他有些无奈,“商渝,聂文晋嘴里有几句真话你不清楚?”
商渝当然清楚,如果不是不信,又怎会大半夜闹这出?
商渝难免被他问得时失语,随后飞快回过神,不甘示弱地跟他对上眼神:“不是说,想睡你很久,这算不算有关系?”
“哦,”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应声,“所以听聂文晋话,准备试试出轨是什感觉?”
“你这认为话,那就是吧,”商渝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本来就不是个有道德感人。”
微妙危险感在某刻攀登到顶峰,以至于商渝在那种颇为冷淡目光中缩缩光裸腿,飞快地转移话题:
“不过现在看来,你也没什好睡,”他故意将目光停留下聂文柏小腹往下某处,语气唏嘘,“嗳,你前任说觉得你不爱他,不会是因为你……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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