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明天就不用来
？”
“赔偿金会按照规定发放，”人事欲言又止地叹口气，“们老板还是挺好
。”
“今天会给结清？”商渝点点桌上那张离职证明，“还有这个双方协商后同意——？”
“这已经是你们主管争取后结果，”人事低声劝他，“商渝，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群星前不久才注资们公司。”
商渝其实也没打算在这
点上过多纠结，勉为其难地收回手，说：“年假也还没休，不要忘给结算。”
商渝愣愣，打字手指倏然顿住。
隔好会，他才玩笑般地发句：“没关系，可以养你。”
聂文柏坐在办公室里看见这条消息，面上不由浮起点很微弱笑意。
电脑屏幕上是聂父拧着眉薄怒神情：“说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聂文晋现在都比你成熟，知道找个对家族有助力对象，不管你喜欢男还是女，但绝对不能找个毫无身份背景！”
“他们都是来图钱！”
能算是变相解释，商渝又被膈应下，回他：“富二代也有分圈子，他跟聂文柏没交集。”
他好歹任劳任怨地去各个场子捞聂文晋捞三年，对这些事有浅薄解，聂文晋身边那圈人都是躺在钱堆上浑浑噩噩过日子，哪里能跟聂文柏认识。
正想到这，郑君昊又发来新消息：
“打听下，经纪部小梅告诉，少爷说他男友早就是内定下任总裁，现在只是跟在钻石王老五身边交接，过不多久就能走马上任。”
“嗳，这是真吗？”
“当然会算
聂文柏迅速恢复冷淡而平静神情，说：“长荣不需要靠联姻来维持发展，这是对能力否认，再者，相信自己选择不会出错。”
后面那些长篇大论他没有再关注，只是打字告诉商渝：“有自己私人资金，足够脱离长荣重新创业。”
但这并不妨碍商渝认为那位聂老先生脑子不太好使，只能感慨句偏爱果然令人失去理智，情感最能造就傻子。
转头就开始盘算起周末该约聂文柏去哪里逛逛。
只是他还没想出个满意答案，就被人事叫去谈话，颜星在膈应人这件事上从来都很有效率，商渝挑着眉同那位跟自己关系还算不错人事对视，问：
这种不靠谱鬼话也有人信？
商渝回他句“假”，顺手将记录截图发给聂文柏，并附上句：
“小心聂文晋。”
其实他并没把这事当真，毕竟聂文柏这
优秀人当掌舵者理所应当，要是真换做聂文晋上台，商渝会考虑迅速抛售掉自己手上所有长荣股票。
结果聂文柏却告诉他：“父亲最近确实有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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