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商笛下就被他戳到痛处,但他还没再说出什贬低人话,始终沉默不语聂文柏突然开口:“商渝。”
“嗯?”商渝飞快地侧头看向他,“是不是觉得无聊?”
聂文柏却抬手抹去他鼻尖上挂着滴汗,对那群少年视若无睹。
“是想说,天气太
那人被他表情吓跳,匆促低头避开他视线后嘟囔句:“装什啊,又没说别。”
商渝也懒得跟小孩子计较,直接将账算在罪魁祸首身上:“商笛,都多少年没回去过,你还对念念不忘呢。”
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面容顿时扭曲,商笛瞪着他,出言讽刺:“谁他妈对你念念不忘,明明是你自己阴魂不散吧。”
“说得好像想见到你似,”商渝嗤声,“好,招呼也打完,别继续挡路可以吗。”
在聂文柏注视下他说不出太尖酸话,而商笛同样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偏偏刚打算扭头离开时余光扫到他个聂文柏交握手上,眼神瞬间变得厌恶起来:
聂文柏在这场狭路相逢中保持沉默,却始终牵着商渝手,并在短暂观察中迅速得到点有效信息:
眼前这个少年人轮廓与商渝有着几分相似,但五官平平无奇,使长相显得寡淡平庸,脸颊上痘印坑坑洼洼连成片,浮肿眼皮耷拉下来,令他眼神看起来十分不善。
应该就是商渝口中那位被打断过肋骨弟弟。
商渝同样冷着脸,问他:“你怎在这?”
“毕业旅游啊,”那少年不屑地嗤笑,“没经历过吧?爸爸直接给张卡让随便玩呢。”
“靠,你居然真喜欢男人?”
他身边那几个少年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用探究且恶意视线在商渝和聂文柏之间来回梭巡,实在能被称作冒犯。
商渝这才产生点实质冰冷努力,他对商笛展露出个虚假微笑,语气诧异:“直都喜欢男人,你不知道吗?”
接着不等商笛做出什反应,就恍然大悟般噢声,说:“真是不好意思,才想起来,当年出柜时候把你们忘。”
“不过你们也不是什重要人,”商渝不自觉地握紧聂文柏手,“现在知道也不晚呢。”
商渝也说不清自己听见这话时感受——其实应该嫉妒,就像小时候那样,对父亲偏爱表达自己不甘和怨怼。
可除那些经年累月后仅存那点点微弱不甘外,他竟然提不起任何跟商笛对峙欲望。
就好像眼前这是再无关紧要个人似。
与此同时,商笛身边同行少年好奇询问:“这就是你那个娘炮哥哥?”
商渝冷冷地转过视线:“你妈妈没教过你基本社交礼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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