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没多久,”管家回他,“大少爷要留下用晚餐吗?”
“不用,”聂文柏朝楼上走去,“父亲胃口原本就不太好。”
他说得还是太保守,聂父哪里是看见他就没胃口,简直看都不想看他眼,聂文柏顺手合上书房门,侧头躲开飞来硬壳精装书。
“还知道回来?”
聂父沉下嗓音时候威慑力十足,聂文柏捡起书,不卑不亢地说:“父亲何必对书发脾气。”
他旁边人默契地接话:“是啊,等会儿去跟老聂吃饭时候,可得跟他好好说说。”
聂文柏八方不动地坐在上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
但很显然,他目已经差不多达到。
而为确保万无失,他还是在有空时候回趟家,偌大宅邸冷冷清清,佣人在看到他时甚至还有些吃惊。
聂文柏并不在意,对他来说这地方并不能算是自己家,自从拥有经济能力后他就直在外面住,跟聂父之间交流只剩下工作相关内容,以及催婚。
其实不止董事会觉得老聂总糊涂,连聂文柏手底下人也都是这认为——那多年来都是聂文柏在公司里兢兢业业,不仅没有过失误,还让长荣更上层楼,究竟是有多闲才会想要临时换个决策者上来,那聂二少有多不成器还用别人说。
长荣真交到他手里,怕是没两年就得完蛋。
董事们各怀心思地听着例会,不知道有多少打量目光汇聚在聂文柏身上,而聂文柏只是用极度理智冷淡表情端坐在桌首,听着自己助理回报Q3季度经营情况报告。
在座各位老人精自然会找机会开口:“上个月收益下滑得有点多啊。”
陈可流畅地解释通原因,最后加上隐晦句:“不可否认,这是管理层决策失误。”
坐在桌后男人沉沉
这两件事其实也能合并成件。
他问管家:“父亲在什?”
管家对于他突然回来这件事也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敬地说:“二少中午回来过趟,跟先生抱怨通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先生下午时留他在书房说会话,就没再出来。”
聂文柏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
“聂文晋走?”
“聂总自上任以来就没有出现过任何重大失误,”提问董事长长嘶声,“是不是最近太累?”
“九月份休个年假,”聂文柏习以为常地跟他们打太极,“跟父亲确认过后,由弟弟代行CEO职责。”
接着就有人明知故问:“所以,这段时间集团事务,是由聂二少负责咯?”
聂文柏微微颔首:“可以这说。”
“看来聂二少还太年轻啊,”那人呵呵笑着下结论,“还需要多多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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