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商渝,“你握这老东西手干什?”
商渝看他脸吃脏东西表情,不由嗤地笑出声。
“你猜啊。”
他明目张胆地朝聂文柏靠过去,抬手给眼前这人展示下闪闪发亮戒指,而聂文柏只是用温和且纵容神情侧目注视着他,句话都没说。
很多东西无需在说,聂文晋咬着牙,瞬间气得眼珠赤红。
商渝听见他后面那句话,脚步微微顿:“他原来,真有病啊?”
虽然直都有这种猜测,但在聂文柏亲自确认后,他还是觉得挺震惊。
毕竟他跟聂文晋在起时候,对方也没有因为脑子有病吃过药。
聂文柏说起这事还挺淡然:“他四五岁那会就有很明显精神问题,吃过很多药也尝试过很多疗法,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更偏爱他点,后来到青春期,他病就好,除脾气太差,跟正常人没两样。”
他话被亮起手机屏幕打断,商渝主动松开手,视线在那个备注上扫而过。
,因此他在怔愣下问句:
“你是来接聂文晋?”
聂文柏被他这话问得同样有些意外,低低笑声,说:“那怎会站在你面前?”
商渝问完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不由尴尬地垂下眼,主动去牵他手。
“那——不用管他吗?”
“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冷笑着伸手指向商渝,“你真下贱呐!”
商渝却笑得更加讽刺。
“你哪里值得报复呢,”他故意用怜悯而嘲笑语气说,“这明明就是离开错人后,终于遇到真爱。”
他说到这,顿顿,真诚地对聂文晋说:“对
来电是聂父。
而不出意外话,对方打过来是想让聂文柏把自己弟弟给接出来。
聂文柏挂断电话后低声征询他意见:“要不要到车上去等?”
“不用,”商渝想想告诉他,“有你在,不是很担心他再冲发疯。”
聂文柏对这话还是挺赞同,于是聂文晋出来时就看见这俩人亲密地挨在起,还十指相扣。
“不用,”聂文柏似乎有些自责,“抱歉,是疏忽。”
商渝奇奇怪怪地看他眼,说:“有什好道歉,你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哪能知道他会来找。”
聂文柏反握住他,坦诚地说:“聂文晋既然能找到你现在住地方,就说明他动用聂家关系网,不可否认,最近因为太忙,忽视他异常。”
商渝不清楚聂家这些事,也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告诉他:“也不是什大事。”
偏偏他另只手还捂在腹部,聂文柏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说:“最近都住那边吧,他疯病估计又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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