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边也放盒酸奶,聂文柏语气温和地邀请她:“苏小姐不如跟们起回去吃点,明天再回家。”
“不不,”苏琳是个识趣女人,“就不去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商渝安静地低着头慢吞吞嗦牛奶,任由慵懒而安心困意慢吞吞地包围自己,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聂文柏在酒吧里那个笑——
他好像什都知道,却又好像根本没听到。
未知往往才是最有效逼供方式,没在聂文柏身边时商渝还能硬气地装作若无其事,可旦坐到这人身边他就忍不住心虚气短,完全没这些年摸爬滚打出来淡定与从容。
商渝没否认,毕竟这就是事实。
“所以你别跟他说,总之这事做得不对,那会是真脑子不清醒为张脸受三年罪。”
“现在醒悟也不晚嘛。”
苏琳大大咧咧地在夜色下伸个懒腰,露出白皙健康大腿:“回来之前还想过,该怎才能说服你远离那个软蛋渣男,现在终于能放心。”
商渝就笑她:“有什好担心,难道还能吃回头草?”
秀恩爱成分,苏琳撇撇嘴,嘁声说:“行知道,其实比较好奇是,你居然没跟他说过这事?”
“这其实有点不好解释,”商渝含糊嘀咕着凑到她耳边,“有件事没告诉你,你知道那个富二代,是他亲弟弟。”
“……去。”
苏琳震惊地抓着他手感叹:“厉害还是你厉害,这都能泡到,要不什时候也教教?”
“跟你比起来,觉得自己在国外玩压根不算花。”
他从没有哪刻如今日这般深刻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对聂文柏说谎。
坏蛋商渝愿意把所有坦诚、热烈、卑鄙、还有
苏琳肯定地说:“你那时候表现就很像是要这样啊。”
她还想再说点什,却被商渝拍拍手臂,下就默契地止住后面没说出口话,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他们面前,商渝自然地松开手,替她打开后车门。
“走吧,们送你回家。”
他自己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转头后刚好看见摆在自己面前酸奶,聂文柏目不斜视地开口:“先垫垫,让许姨给你熬粥。”
后座苏琳啧啧感叹:“有人关心感觉真好啊——”
商渝替自己辩解:“这是情况特殊,谁像你,个月能换三个男人。”
“晚上也能换三个,”苏琳亲亲热热地挽着他往外走,“所以是怎个特殊法?”
“就是,”商渝现在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他弟跟他长得很像。”
苏琳顿时然。
“说你怎跟个恋爱脑似,抱着个垃圾桶也能谈三年,”她做个古灵精怪表情,“原来是在玩替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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