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聂文柏转个弯,小巷里落着参差光影,几只野猫窝在墙角眯着眼晒太阳,商渝踩着沙沙落叶,在树下站住。
“小时候,这里也有几只猫,”商渝嘴角浮出点怀念笑意,“有次上学时候,手里拿着只包子,结果被只三花拦住。”
“它围着
而商渝看到这副景象也挺意外:“居然十几年都没变过,之前还担心会找不到路呢。”
他直到现在才跟聂文柏解释:“这是小时候住地方,想你应该没有来过这种老街区,刚好当年妈妈走之前给留套这边房子,就想带你过来走走。”
聂文柏莫名想到些事,低笑道:“聂文晋直以为你很穷。”
“确很穷啊,”商渝朝他摊手,“这地界房价很低,除非那天这片拆迁,才能,嗯,夜,bao富?”
他边说边牵着聂文柏往前走:“小学时候家里还不算有钱,妈妈也要上班,就每天给几块钱到街上吃早餐,最喜欢到前面那家肠粉店去吃,那个老板是广府人,做得非常正宗,时隔那多年都觉得他做肠粉是最好吃。”
。
“确不太好,”他用慢条斯理平淡语气说,“可现在整节车厢里只有们两个人。”
商渝被扑在自己耳边温热呼吸弄得呼吸微重,偏偏聂文柏还不放过他,柔软微凉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耳垂。
“那就只亲下。”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商渝回答是什——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被拒绝,地铁行驶速度缓缓变慢,商渝在报站电子女音中顺从地闭眼仰头,跟聂文柏交换个触即分吻。
聂文柏安静地听着,在他话语停下后指着前面说:“是那家吗?”
商渝顺着他手看过去,老旧招牌底下站着个挺着啤酒肚中年男人,他头发已经花白,商渝却眼认出他。
“就是那家,”他有点感慨地说,“可惜这个点已经歇业。”
聂文柏却说:“们可以明天早上再过来。”
商渝噗地笑声:“那麻烦,算啦,童年味道还是留在童年吧。”
车门打开时,他们已经恢复并肩而坐姿势,商渝看眼地铁图,说:“还有三个站就到。”
聂文柏也顺着他视线看去,那是个他没有见过站名,没有任何旅游景点,也不在任何大型商圈之内。
非常……平平无奇。
商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轻声说:“到你就知道。”
但直到出站后聂文柏依然摸不清楚商渝打算,他们站在条颇有年代感街上,车道狭窄,周围房屋都很低矮,墙上贴不少陈旧招租广告,朴素简单到令聂文柏产生种回到十几年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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