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眼镜腿也摔坏,松松垮垮地夹在耳朵上,总看着要掉下来,买给盛语薇花还算好,就是沾点土,和花上水珠混在起,看起来脏兮兮。
盛霜序缩缩通红鼻翼,他不流鼻血,鼻腔还酸疼,自己闷头
宋玲雅哥哥只是不停地劝阻,沈承安也不想和这个人废话,护着盛霜序往里走。
宋父还要去抓沈承安衣袖,被沈承安狠狠甩开。
沈承安转过头,冷冰冰地警告说:“你如果还想用,bao力解决私怨,别怪不客气。”
“离老师远点。”
与欺辱盛霜序时凶恶不同,此时沈承安话语间带着浓浓威压感——宋玲雅哥哥吓得个激灵,赶忙拉着宋父离开。
血滴顺着盛霜序上唇滑落,融在石灰地砖上,在他模糊视线中,就像开朵朵嫣红花。
他下意识去擦,糊满手粘腻血。
刚下雪,地上很滑,盛霜序精神恍惚,重心不稳,沈承安力气很大,他踉踉跄跄地险些顺着惯力跌倒,沈承安便单手揽住盛霜序肩膀,稳住他身体,将,bao怒男人狠狠甩开。
他老师恨不得缩成团,脊背不住地发抖。
宋玲雅父亲嘴上还不饶人,骂道:“老师?就他还配做老师?他教你糟蹋自己学生吗?——盛霜序,你也有女儿,同为父母,你怎能做这样畜生事呢?”
盛霜序还沉浸在见到宋玲雅悲痛中,他茫然地被沈承安推着走,过好久才回过神来,扒着沈承安手臂要往回走,说:“花、花丢在那里,眼镜也是!”
沈承安叹口气,他也被突如其来事故差点冲乱阵脚,他从怀里又抽张手帕,给盛霜序擦鼻血,又赶忙转头回去给他老师捡东西。
盛霜序鼻血已经干,他留在原地木木地擦脸,连泪水都流不出来。
沈承安总是这样,明明对盛霜序恨之入骨,却又总要不经意地流露出些好意来,给予盛霜序能够与他正常相处假象。
盛霜序攥紧手帕,把脸颊搓得通红,心中决定不会再被沈承安可有可无好意骗到。
沈承安横在二人之间,被他骂也不吭声,眼里看不出情绪。
盛霜序缩在沈承安背后,还试图向他解释:“没有做过,真没有,当年事需要您女儿说明白,们得谈谈……”
宋父骂道:“盛霜序,放你娘狗屁!他妈迟早要杀你!”
这时候宋玲雅哥哥护送完妹妹回车里,赶紧跑回来拉父亲架,他拽着父亲说:“算算,爸爸,们回去吧。”
宋父还想去拽拦住他、沈承安衣领,他反复要甩开儿子阻拦,骂道:“你怎这孬呢?你妹子都成这副模样,你还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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