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沈先生,不说这个也行,还有别些重要事情,”鹿向明赶忙插话道,生怕他就此不再理会自己,“是儿子——那个不争气
家宴过后就到元旦假,沈承安不用去上班,喝得过分些并不碍事,只是如果他没有放纵自己饮酒话,估计这会儿还住在公司里加班。
沈承安看向他老师——盛霜序已经乖巧地坐到床沿边,二人之间什话都没说。
他们之间已习惯沉默,沈承安不敢去思考昨晚所发生切,他便拖着宿醉后身体逃避似去客厅,查看平板显示器里外来人。
来人被困在院落栏杆外,他头上堆满汗,见别墅里没人应门,便停会儿,犹犹豫豫地再往下按门铃。
沈承安看清楚他相貌,眉头皱。
沈承安整夜都粘在盛霜序身边,搅得盛霜序夜都没睡好,当盛霜序张开眼睛时,沈承安正睡很香,蓬松而柔软碎发贴近盛霜序脸侧,手臂仍紧紧缠在他腰腹处。
新年第天,盛霜序被沈承安搂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盛霜序本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张床,怎奈沈承安睡梦中直不肯松手,他便只得安静地等待沈承安从梦中醒来。
杀人——沈承安说他杀过人。
盛霜序忍住不去细想沈承安醉话。
沈承安冷声问:“你来这里做什?”
那人见屋里有反应,赶忙对着摄像头赔笑道:“亚里克斯先生,们总要谈谈嘛,就是们之前项目……”
“鹿先生,这是你项目,不是项目,”沈承安忍不住板起脸,心里逐渐不耐烦起来,“还有,不要叫亚里克斯。”
鹿向明尴尬地笑笑:“们是可以谈嘛,你看在韶清面子上——”
沈承安此时最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他吸口气,说:“那个项目没什好谈,已经为他给你通融很多,如果你没别事情,就挂断。”
恰逢此时,门铃声突然响起,沈承安被突来访客所惊扰,发出声含糊梦呓。
盛霜序知道沈承安要醒,下意识脊背僵,他完全不想面对沈承安,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被紧紧揽在沈承安怀里。
沈承安睁开眼睛,附着在碧绿色瞳仁上、朦胧薄雾随着脑袋逐渐清醒而褪去,门铃声越按越急,他猛地放开搂着盛霜序手,从床上爬起来。
沈承安昨天穿着西服还没脱,他就这样睡晚上,衬衫也被压得皱巴巴,身体充满宿醉后肌肉酸痛和头晕目眩。
他许久没有喝过这多,各类席间难免要喝酒应酬,尽管平时季春酲也喜欢给沈承安灌酒,但他昨天却像发疯似,硬是把沈承安给灌得神志不清,最后叫司机给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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