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注意到小鹿称呼梁烧诊所为“们”,心想他和梁烧要远比自己想象中要亲密些,他不想伤到小鹿,又急于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说:“不会叨扰太久,工作定下来后,就会在附近找房子租。”
小鹿微微皱眉,说:“其实挺希望你能和们多住会儿。”
小鹿顿顿,视线移到盛霜序明显绷紧腰处,问:“盛老师,你不喜欢这样揽着你吗?”
何止是不喜欢,盛霜序排斥任何同性之间接触,但小鹿目光过于单纯,且毫无恶意,叫他无法拒绝这样双澄澈眼睛。
盛霜序委婉地说:“男性之间——不,和朋友之间,很少会有这样肢体接触。”
梁烧确实不是不求回报地帮盛霜序忙,他连合同都备好,盛霜序便被安排在二楼空房里。
盛霜序付押金签合同气呵成,梁烧为他解决他目前所面对大部分难题,他现在所经历也变得实在太顺利,人为所致顺利引得他心里升起几分飘忽不定虚无感。
不过,生活总算看起来是越来越好,或者有希望之后,盛霜序才仿佛终于能在长夜中找到曙光。
下午梁烧还得看店坐诊,小鹿就自告奋勇地要陪盛霜序去搬行李——盛霜序东西其实不多,小鹿有点小孩子心性,不知从什时候偷听盛霜序工作,便开始口个“盛老师”地叫他,盛霜序回旅馆拿行李,就跟带孩子出去玩似。
梁烧面对小鹿时总有种说不出烦躁,他俩关系却也不差,临到出门时还给小鹿塞两百块钱,叮嘱叫他自己买点零食吃,不要给盛霜序找麻烦。
小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缠在盛霜序腰间手还是没有松开,说:“那你和梁烧也不会这样抱着咯?”
盛霜序无法控制地想想那
盛霜序总觉得梁烧和小鹿相处模式很奇怪,不像是医患之间应有关系——不,小鹿这个人性格就很奇怪,他今年已经十九岁,盛霜序十九岁时就已边工边读养活妹妹,小鹿却还像个孩子似。
马上就到年关,路上大多都是些采购年货本地人,盛霜序背着背包,小鹿没什可以帮得上忙,就买大包棉花糖抱着吃。
小鹿脸颊被棉花糖塞得鼓鼓囊囊,加上天冷,裸露在外皮肤冻得发红,他从包装里掏出粒棉花糖,踮脚就要往盛霜序嘴里塞。
盛霜序不大吃甜食,也有点承受不住他太过自来熟亲昵动作,赶忙摆头躲开,解释说:“不吃甜,你自己吃吧。”
小鹿将棉花糖塞到自己嘴里,空出来手习惯性地缠住盛霜序腰,引得盛霜序起背鸡皮疙瘩,小鹿却没注意他不适,说:“盛老师,你要和们住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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