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又是个恶寒,他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人飞快弹到床头去,竭力离小鹿远远。
小鹿脸懵懂模样,说:“盛老师,你这讨厌呀?”
盛霜序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不喜欢你那样碰,们可以正常说话吗?”
小鹿就抱住膝盖,乖乖在床角坐好。
讨厌倒是说不上讨厌,只是这样年纪孩子,本应该和同龄人样去大学读书,更好好地为未来活着,小鹿怎就沦陷在这种地方呢?
“盛老师,你对这好,你定能救。”
盛霜序愣——难道梁烧收留他、给他治就是这种病?
难怪盛霜序总觉得小鹿哪里不对劲。
盛霜序怒火逐渐平息下来,问:“你和梁烧也这样做过吗?”
“没有,”小鹿垂下脸,乖巧地摇摇头,“他总按着打针,好痛。”
:“盛老师,和睡觉吧,很便宜。”
盛霜序从没想过男人也可以这样妩媚笑。
看着单纯、心性好似他女儿小鹿,到夜晚竟是这副模样。
盛霜序绝不能任由小鹿骑在自己身上越来越过火。
他猛地攥住小鹿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外揪,疼得小鹿咿呀轻叫也不肯松手,直到小鹿终于认输服软,松开对盛霜序拥抱。
盛霜序这想,又有些心软,便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这个年纪怎不好好治病,怎不去读书啊?”
小鹿抬起眼睛,眼中划过丝哀伤:“念不书,发育之后就不能再读,父母不允许……这样病,只会叫他们丢人。”
“盛老师,你是遇见过对最好人,你定是个很好老师吧,也想念
小鹿眨眨眼睛,悄声说:“盛老师,偷偷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和别人说。”
“怀疑梁烧那里不太——”
盛霜序听前半句,就手忙脚乱地去捂小鹿嘴,他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红脸,心里怒骂几句“荒谬”。
盛霜序才不想听熟人间隐私八卦,也对这种事情没有丁点兴趣。
小鹿趁机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舔盛霜序掌心。
小鹿脸烧通红,手还不安分地想往下乱摸,被盛霜序狠狠地拍下手背。
小鹿哽咽着哀求说:“盛老师,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接触,再这样下去就要难受死。”
“很便宜——不,不要钱也行。”
盛霜序全身汗毛倒立,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冷静地听完小鹿话,他强迫自己不要对着小鹿大发雷霆,说:“你很缺钱吗?如果为钱才出卖身体话,以后都不要做这种事情,可以借钱给你。”
“不是,”小鹿很少说谎,“……有病,盛老师,得种不和人睡觉就会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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