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愣,只有学生和同事、上司会这样称呼他为“盛老师”,他不熟悉这个男人声音,心中疑惑不已,下意识“嗯”声。
那人轻笑声,说:“是沈先生秘书,您叫
“他不记得,你名字也是他妈妈告诉他,他现在就记得他妈妈和那个‘盛老师’。”
听到“盛老师”这三个字后,邱白枫眼神微微动。
“可是,盛老师是谁?”季春酲疑惑地问-
盛霜序白天睡太久,反而夜里睡不着,他自打看沈承安新闻,就有些心神不定。
他没有资格去替沈承安担心,盛霜序想,他见识过桑切斯对舆论处理水平,尽管这次事情明显踩到宗教家族痛点上,但至少玛利亚会摆平这切,毕竟她就这个儿子——
春酲站在楼梯上,与邱白枫隔快层台阶,他只往下走阶,就不肯再往下走。
邱白枫向他勾勾手指,平和地说:“季先生,您能下来说吗?”
季春酲咬紧下唇,回头望望身后,见四周没有人,便硬着头皮又往下走几步。
季春酲边走边说:“是代姐姐来看望,沈承安变成这副模样,恐怕婚约也要取消,她很担心,但家里人不允许她出来。”
邱白枫修长手指轻轻击打着手臂,说:“继续。”
如果不是沈承安当初救他,他绝不会为沈承安处境烦心。
盛霜序为转移注意力打开电视,手指茫然地按动转台键,电视放出、背景音切个又个,他因为高度近视根本看不清画面,作用基本聊胜于无,他心仍旧无法平静下来。
恰逢此时,盛霜序手机收到则陌生来电。
他很怕在这种节骨眼上接到陌生电话,顿时吓得心脏狂跳,但他害怕会有要紧事儿,便还是按下接听键。
对面是个年轻男人,声音很温和,说话慢条斯理:“您好,您是盛老师吗?”
季春酲平时嚣张惯,哪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他有些不满意邱白枫态度,但也只敢把不爽压进肚子里。
“沈承安他……脑子有点混乱,”季春酲把自己看到、以及猜测结合在起说,“不知道他过去到底经历什,但感觉他好像、好像以为之前自己被关进什地方,之前进去看他时候,他问是不是要把他抓回去‘医生’。”
“医生?”邱白枫敲着手臂手指顿,说,“这是什意思呢?”
季春酲烦躁地抓抓白发,说:“这哪里知道,他认为自己是刚从‘医生’手里逃出来,而且他还认为,自己现在刚逃出来,他妈妈就囚禁他。”
“盛老师,”季春酲重复遍这个名字,“他说自己是被这个‘盛老师’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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