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说:“他是爸爸学生,当时呀,他喜欢自己同学,爸爸不理解他们之间感情——后来,那个同学突然就做很坏很坏事情,害怕沈承安也跟着误入歧途,就打电话告诉他妈妈。”
“他妈妈不允许他喜欢那个同学,就狠狠地惩罚他,他就变得非常恨。”
“嗯……”囡囡摸摸下巴,抬起头说,“那个哥哥真做很坏事情吗?”
盛霜序和高媛媛以前教导囡囡时,除些必须要知晓常理,还要教育她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要伤害自己——伤害自己就是“很坏事情”,在囡囡眼里,这可比她不好好吃药还要糟糕多得多。
盛霜序点点头。
就算当时被沈承安与盛霜序所伤害,囡囡还是打心底里关心她父亲。
她只是对当时情景太过害怕与难过,也直没有机会把自己关心问出口。
盛霜序没想到女儿会主动提起沈承安,心中紧,下意识想要欺瞒过去——盛霜序以往教育女儿时,向教导她要讲实话,他作为父亲,也很少欺骗他女儿,他们父女之间便总能保持着平等信任。
可是自打遇到沈承安后,盛霜序就次又次地对囡囡扯起谎话,他并不是个合格父亲,却也想竭尽全力不叫阴霾笼罩他女儿。
盛霜序知道小孩子并不是那样容易就能被糊弄,他也不想用更多谎言再去透支囡囡信任,便将些不能让囡囡知道话筛去,选择性地说:“沈承安他……爸爸做件对不起他事,他直想要报复。”
他本以为囡囡也要斥责他疏忽,囡囡却摇摇头,嘟囔说:“爸爸没有做错,爸爸唯做错事,就是太在乎他。”
盛霜序愣住,他没想到囡囡会说出这种话来。
囡囡只是个孩子,她并不能理解盛霜序寥寥几句背后复杂恩怨,她只能单纯地根据她所能听懂部分,说出自己那简单直接想法:“如果爸爸不那在乎他,也不会因为害怕他伤害自己而打电话。”
盛霜序下意识喃喃道:“不,这是个老师必须要做到责任。”
囡囡也跟着改口说
囡囡不解地问:“那为什他要收留们哇?他这讨厌你,就不应该把你叫到他房子里住。”
盛霜序叹口气,斟酌着言辞说:“因为呀……只有这样才能不让爸爸乱跑,他欺骗爸爸说可以收留们,也可以给你治病,这样就好把们关起来,也不能带着你跑掉。”
囡囡认真地听着盛霜序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其实会想很多事情,只是大人很少会重视小孩子感受,都把她想法当作是童言无忌罢。
囡囡便又说:“爸爸到底做什对不起他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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