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咯咯笑着揽住盛霜序脖子,亲口父亲脸颊,说:“爸爸,爱你!”
盛霜序眼眶发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激动,但他不想在囡囡面前落泪,只能轻轻抱抱囡囡小小身体,说:“也爱你,宝贝。”
这是他挚爱女儿,无论发生什,父亲都不应不支持自己女儿。
邱白枫按住霏霏肩膀,说:“
如果是普通父母,大抵只会把孩子童言童语当做玩笑话,而盛霜序不同,他经历过那多苦楚,对于任何与同性关系擦边话语都分外敏感,盛霜序本能地手脚开始发抖,抓紧囡囡手指。
“囡囡,这种事情要等你长大再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小,谈论这些还太早……”
盛霜序顿顿,斟酌起不会伤害到囡囡话语。
霏霏面不改色地说:“叔叔,已经考虑好,国内目前不允许同性结婚,但总有天会带着高琼萝去国外注册登记,而且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们想法。”
囡囡垂下头,看着自己小巧脚尖,说:“爸爸,其实也不是很懂什是爱情哦,但是确实很喜欢霏霏,在学校只有霏霏愿意陪们玩。”
疚情绪,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情感甩之脑后,他强迫自己更重视囡囡些——无论沈承安如何去想,都不重要。
盛霜序便试图如往常般和他女儿对话,说:“囡囡和霏霏玩很开心吗?”
囡囡乖巧地点点头。
霏霏却斜着眼睛瞥眼邱白枫,说:“叔叔,可以照顾好高琼萝,没有必要让他也跟在们身边。”
盛霜序不以为然,说:“霏霏,你也只是个孩子呀,身边定不能离开大人。”
“那……那如果你们长大以后还坚持这样想法话,”盛霜序弯下腰,和两个坚定小女孩视线平齐,他能感受到自己胆怯、懦弱和恐惧,但他同时又庆幸女儿身上那和父亲并不相似坚强和勇敢,“孩子们,爸爸会支持你们哦。”
盛霜序紧张害怕发抖,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能说出这番话。
即便曾经他所鄙夷憎恶同性恋真正发生在女儿身上,他也拥有不去厌恶勇气。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困在衣柜里、深深恐惧着同性恋男孩,他不愿把自己痛苦施加给女儿身上,他不愿意女儿要经历他所经历切。
不知从何而起,盛霜序竟也逐渐改变。
霏霏撇撇嘴。
囡囡纯真地盯着她父亲,本正经地开口说:“爸爸,要通知你件事情。”
“长大要和林霏霏结婚,邱叔叔已经同意。”
“啊……啊?啊,这……”盛霜序瞠目结舌,只能震惊地去看邱白枫。
邱白枫挠挠头,黑亮眼睛飞快地转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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