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向他挥挥手,说:“辛苦你,让你这种不信教人也跟着教徒
他嘴巴老实,手却点都不老实,盛霜序立即绷紧肩膀,个激灵,差点咬断沈承安舌头。
沈承安强忍住啃咬盛霜序脖颈欲望,轻声说:“老师,小点声,不要被外面人发现。”
盛霜序紧紧抱住沈承安脖子,才恍惚地意识到,他还在参加葬礼。
在母亲葬礼上,他躲在阴暗忏悔室里,骑坐在男人身上接吻。
二人纠缠时候,仿佛连刻在记忆里恐惧也不复存在。
寸大乱视作儿戏,他得不到回应,恨不得立即回去做弥撒,只想要羞愤跑走,下刻,就被沈承安死死掐住腰。
沈承安没有再询问能不能坐到他老师身边去,而是直接把他老师从座位拖下来,盛霜序差点就被吓得尖叫出声,而后屁股坐在沈承安大腿上。
沈承安把脸埋进盛霜序胸膛,呼吸愈发粗重,喃喃地说:“是在做梦吗?”
盛霜序冷静下来后顿觉颜面全无,不肯接他话。
沈承安贪婪地猛嗅盛霜序身上皂角香,好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说:“老师,如果这是梦话,你还能再吻次吗?”
“不会被任何人发现,老师,”沈承安察觉出盛霜序不安,手指划过对方柔软腿根,感受到身上人压抑不住激动与震颤,“爱你,向天主面前发誓爱你。”
“祂不接受同性恋,祂理念折磨至今,但偏要叫祂知道爱你。”
盛霜序挺起脊背,不由得把胸膛递到沈承安嘴边,沈承安不能在明面上烙印自己痕迹,就狠狠地啃咬盛霜序衣物下皮肉,疼痛很快就被别样情绪所替代,盛霜序用手掌压住沈承安肩膀,将沈承安全部容纳——他自私,他贪婪,他阴暗,连带着疼痛和快乐起容纳。
盛霜序沦陷-
宁越在门口等好会儿,才等到他外甥盛霜序瘸拐地从教堂里走出来,盛霜序脸色红润润,眼底却是满是疲惫,
盛霜序心里想着打死不肯再亲他,沈承安却磨人得很,原来他这样男人也会不停地耍小性子撒娇:“老师,错,刚刚太高兴,求求你,就亲这次……”
盛霜序本就为自己方才行为羞耻得不行,沈承安攥着他腰不放他走,附在盛霜序耳边遍又遍地唠叨,非要他老师再亲亲他。
盛霜序心横,干脆又堵住沈承安那张喋喋不休烦人嘴巴。
盛霜序很少会主动亲吻别人,以前都是被沈承安稀里糊涂地强吻,因此他吻技很不好,沈承安有意让着他老师,勾引盛霜序越吻越深,任由他采撷。
啪嗒声,沈承安打开盛霜序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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