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该不会真没贴好吧?
“得去趟洗手间,”他无不尴尬地跟陈思申请,“第次用阻隔贴这种东西,好像没弄好。”
“给你三分钟,”陈思啪地放下手里报告
“不早,”那人头也不抬地刺他,“再晚上几分钟,报告都要写完。”
祝念慈讪讪地对他笑,很乖巧样子:“这不是离得有点远嘛……对师兄,老师来过吗?”
听他这问,那人终于抬起头,露出张平平无奇但很斯文脸,他眼下挂着两个青黑眼圈,跟被吸干精气神干枯肉体似。
他叫陈思,是个性别和外貌样普通Beta。
即使祝念慈早就看惯他这幅模样,还是被这种精神状态吓跳。
路考上全联盟最顶尖学府,又被第二性别领域首屈指学者闻越捡回去当学生。
除直没能成功分化外,祝念慈人生里再没有过多烦恼。
所幸z.府每年免费体检都显示他身体再健康不过,医生也只是说他这种情况不是没有,故而祝念慈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晚些才好呢,祝念慈想,分化成Omega后每个月都得有七天时间必须在家里待着,舍友时不时就要抱怨两句,说是个人都不愿意无缘无故在家里关禁闭。
祝念慈边给发情期刚结束Omega递营养液,边深以为然地点头。
“师兄昨晚又睡实验室?”
陈思给他个理所应当眼神,面无表情地说:“老师只过来会,刚走没多久,说是下午有人找,顺便问句你状态怎样。”
分化过晚通常会造成发情期时些不适症状,祝念慈回想下,说:“应该没什大事吧,老师给抑制剂挺好用,耐受性也不错,睡几天就安全结束。”
结果话音刚落,被阻隔贴覆盖腺体上骤然传来点细微痒意——像是绒毛在皮肤上悄然钻出,又像是过于敏感部位被粗糙布料摩擦触感。
他克制地抬手碰碰自己发尾,鼻尖下弥漫起点橙花香气。
连在房间里呆上七天,身上还不得跟爬虫子似难受?
直到这个月初,祝念慈才终于有点分化征兆,他在宿舍度过自己人生中第次发情期,等激素水平落回到正常区间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实验室。
七天时间足够他错过很多实验进程,事实证明,发情期这种事情足够无聊也足够影响正常生活,也怪不得大部分Omega都不喜欢。
而此刻祝念慈正匆匆忙忙地跨过实验室大门,将所有尴尬和那名陌生Alpha起关在走廊上,终于稍微松口气。
他环顾着空荡荡房间,对坐在不远处人打招呼:“师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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