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嗯声,只说:“闻越打针像杀人。”
祝念慈忍不住欢快地翘着嘴角,帮闻越说好话:“老师只是看起来比较凶。”
接着又说:“那你晚上回去后要记得热敷呀。”
他关切不加掩饰地浮现在眼中,瞿既明淡笑着应句好,用礼貌
第二天下午三点时,祝念慈见到推门而入瞿既明。
Alpha今天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西装裤,臂弯里搭着呢绒大衣,裹着满身寒气对他微微笑。
“来晚,”他将文件包递给祝念慈,“你东西。”
祝念慈放下手中书,弯着眼看他,语气轻快:“谢谢。”
瞿既明视线在那本被抛下书上扫而过,转而问他:“昨晚休息得怎样?”
病房灯悄无声息熄灭,距离这不远高层公寓里,瞿既明俯视着脚底彻夜不熄霓虹灯流,按亮客厅灯。
茶几上摆放着闻越亲自送过来文件,那个末尾数值被他牢牢记住,更加佐证这个决策正确性。
既然无法解决风险,那就让他始终处于自己掌控之中。
瞿既明走到酒柜前,往古典杯里倒入琥珀色酒液,接着拨通下属通讯器。
“去王云生办公室,让值班护士查房时带上本医学生爱看书。”
光幕,眼角都漫上不加掩饰真实笑意。
他问祝念慈:“所以你现在要跟说晚安吗?”
祝念慈蜷缩成团,浑身都发着热。
他烫手似按下发送键,接着闭上眼,又飞快睁开。
他说:“嗯,晚安。”
祝念慈如他所愿地回想起睡前跟他发那段消息,亮晶晶眼闪躲地藏开:“挺好,今天就没那累。”
他脖颈被重新缠上雪白纱布,只有微弱橙花香泄露在外,半遮半掩,如他悄悄探出被子外雪白脚趾。
就这可爱地,欲盖弥彰地展露在他面前。
“那就好,”瞿既明站在床边,将视线重新放在他脸上,“刚刚在实验室挨针。”
祝念慈愣下,那点羞怯成功被瞿既明赶跑,他关切地问:“抑制剂又失效吗?”
他握着杯子走回窗前,视线精准地落在属于首都中心医院建筑群上。
“就放在他床头,如果问起来,就说跟王云生联系过。”
困在小小病房里确实无聊点,他想,暂且先委屈祝念慈用书本和平板对付下冗长枯燥时光吧。
等他身体情况稍微稳定些,就可以出院。
……
好冷淡语气,祝念慈又有些后悔。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找补,瞿既明消息就发过来,同样是正经语气,丝不苟地打上他全名。
“晚安,祝念慈。”
祝念慈闭上眼,抱着被子嘴角弯弯。
好梦,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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