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吗?”瞿既明声音低柔地在头
瞿既明没有计较他这点小小冒犯意思,闷闷地嗯声,依然没有抬头。
温暖壁炉边就这再度恢复安静,祝念慈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自己身体,免得将所有重量都压在瞿既明身上,但这姿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困难,坚持没多久就以失败告终。
颈间顿时传来声很轻笑,祝念慈涨红脸,刚想动弹就被牢牢扣住腰,Alpha掌心滚烫温度透过薄薄针织衫印在皮肤上,激起连串古怪而陌生触感。
“没关系,”瞿既明低哑着声音说,“你很轻。”
他说完,轻而易举地将祝念慈往上提点,像是在掂量将要购买商品似,祝念慈被吓跳,匆匆忙忙地搂紧他脖子。
就个使劲,拽着祝念慈细瘦手腕将Omega朝自己跌过来,祝念慈小小地惊呼声,直直摔进他怀中。
橡木苔气息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占领他全部嗅觉,在不长不短段时间内,他竟然有些失神——这种姿势比拥抱还要更暧昧,Alpha体温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种错觉般安心感。
头顶传来声隐约喟叹,祝念慈眨眨眼,总觉得搭在自己身上手臂搂得更紧些,他抬起头,刚好瞧见瞿既明嘴角那点笑意。
似乎是对这种姿势十分满意,又像是某种吃饱餍足大型猛兽。
于是他想想,没什犹豫地踢掉摇摇欲坠毛绒拖鞋,主动往瞿既明怀中缩去。
“有点太瘦,”瞿既明飞快地把他搂回怀里,“以后要多吃点。”
腰间异样触感卷土重来,祝念慈忍耐般地咬着唇,低低嗯声。
不知道是因为壁炉火烧得太旺,还是别什原因,他总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胸腔里也烧着团莫名火,热意点点地顺着血肉去到身体每处,到最后连脑袋都沉沉地发着热,像是在这个温暖冬日患上场突如其来伤寒。
酒气和橡木苔裹挟在块,烧出无尽高热。
直到这场治疗结束,祝念慈都没能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他懵懵地被瞿既明放到地上,不由晃晃脑袋。
当然啦,有没有受到信息素引诱,就没人知道。
祝念慈微微红着脸,做出镇定自若神情问道:“这样会好点吗?”
“嗯,”瞿既明将自己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好多。”
不知为何,祝念慈总觉得这时候瞿既明多丝脆弱疲惫,Omega天性中仁慈和怜悯令他愈发心软,甚至大着胆子抬手摸摸Alpha柔软黑发。
“应该是已经习惯之前浓度,”他轻声细语地解释,“但你症状太严重,所以不太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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