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瞿既明包容地捏捏掌心里柔软手指,“不过确实没有遇见过那种情形,以前在军部接受信息素抵抗训练,使用也不是高浓度Omega发情期信息素。”
但怎可能没遇见过呢?在他刚从边境回来,重新踏入首都权利中心时就有人动过歪脑筋,往他酒店套房中塞形形色色Omega,发
祝念慈明白这其中原理,但还是忍不住感叹:“顶级Alpha感官真好厉害。”
“嗯哼,”瞿既明没否认,“有时候也会带来困扰,比如说路上遇见个喷着浓香水女士。”
祝念慈弯着眼笑起来:“所以那会是什样感受?”
瞿既明做出认真神情沉吟会,才转头看向他:“其实香味太浓,闻起来就像是臭,会头晕,想尽快远离,以前也有过顶级Alpha被香水熏吐小笑话。”
他说得幽默,祝念慈也笑得欢快,时间没过脑子地问句:“那太浓信息素也是臭吗?”
其实也不是没有预兆,祝念慈后知后觉地产生这个念头。
临近特殊时期Omega会因为缺少信息素安抚而感到焦虑,但那时候在学校忙得团团转,只是把这种焦虑归类成暂时标记对Omega影响。
但暂时标记其实已经快消失,而那个牙印在这之前就早已消失得干二净。
他这想着,心安理得地往瞿既明身边挨点,后颈上手掌已经挪开,他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点不易察觉期待。
瞿既明含着笑温声说:“怎?”
这话出口时他甚至没感觉到不对劲,倒是瞿既明不着痕迹地观察下他神情,这才确定祝念慈真只是随口问。
“不知道,”他说出那个唯答复,“没有闻过高浓度信息素。”
祝念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话里意思——除发情期,还有什时候会让个Alpha或者Omega释放出如此高浓度信息素?
而他上次在瞿既明身边进入发情期也很快地被抑制,不能算在这种范畴内。
他尴尬地解释:“没有那个意思。”
祝念慈羞于启齿自己渴望,因此只是摇摇头,小声问他:“那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嗯?”
瞿既明反应几秒,明白他问是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状,他牵着祝念慈手,打开平板边看边说:“好挺多,暂时标记能让闻见你信息素……就算你直都有用隔绝信息素泄露药剂,也是可以闻到。”
而那个存在于他们之间暂时标记会让这些信息素成为最好安抚药物,虽然效果不太够用,但还是让他在这个月里好过很多。
起码没有再非常频繁地发生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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