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回复得很快:“跟你有什关系,放心,对来说可没多少损失,对,师弟你还好吗?”
祝念慈下意识摸摸自己后颈,崭新牙印依旧带着隐隐刺痛,他想想,还是告诉许昼:“大概不太好。”
许昼给他发来连串问号:“怎?那谁欺负你?”
确是不太好,祝念慈看眼厨房,慢吞吞打字:“他没控制住,咬口,感觉下次发情期会提前
“起来?”他语气寻常,“头痛不痛?”
反倒是祝念慈有些惊讶,讷讷地嗯声,问他:“于夫人……不在吗?”
“她家里出些事,”瞿既明面不改色地撒谎,“以后每周只会过来次,帮忙打扫下家里卫生。”
“这样啊,”祝念慈犹豫地说,“那要不,来?”
瞿既明眉尾微微动,意味深长地看眼他手:“不是很累,那就好好休息。”
很合理诉求,瞿既明握着他手,道歉措辞流利到仿佛提前打过稿:“对不起,不应该不向你坦白,也不应该在你生气时候消失,原谅,嗯?”
数天来积攒负面情绪终于缓缓消散,祝念慈原本就不坚定意志瞬间被补上临时标记瓦解,没骨气地说:“还有,不能再这样咬。”
那就是原谅意思,瞿既明答应得轻松,终于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
“好,”他没有替自己辩解,“下次不会。”
信息素紊乱症只是个借口,瞿既明想,事实是确没有控制住自己行为,任由情绪控制大脑。
祝念慈哪里会看不懂他意思,热着脸小声说:“现在已经好多。”
“但更希望你能去客厅里等着开饭,”瞿既明没有答应意思,“你完全可以把这当成——赔礼道歉。”
祝念慈这才放弃接手厨房想法,他坐在沙发上翻阅自己通讯器上未读消息,这才看到许昼昨晚发来消息:
“瞿既明简直是公报私仇!那些天杀检查员要停业个月整改!”
他愧疚地看着这条消息,措辞许久才发送:“师姐对不起,不应该跟你过去。”
也就祝念慈好说话,这才没有计较。
……
危机轻松化解,祝念慈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消气,他躺在主卧大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仿佛昨晚刚经历过场激烈马拉松。
他眨眨干涩眼从床上爬起来,瞿既明已经不见,于是他带着闷闷作痛脑袋收拾好自己出房间,客厅里依旧空空荡荡,反倒是厨房里传来点动静。
祝念慈习以为常地朝那边走去,以为是于夫人在忙碌,可站在灶台前是穿着休闲装瞿既明,大概是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眼中没有多少意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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