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不太懂这些,将季亚放下杯子重新端到他面前,副虚心好学模样:“为什这说?”
季亚眼珠转,扶着额头扮可怜:“哎呀现在头有点痛,讲不出来。”
这就是想吃点东西,好好促膝长谈意思,祝念慈噔噔地跑进厨房为他泡杯蜂蜜水,又从冰箱里端出准备给他留到明天吃小蛋糕,乖乖地在季亚身边盘腿坐好。
“不急,”他乖巧地说,“你先缓缓,要先去洗个澡吗?”
季亚愉悦地咬口蛋糕,朝他摆摆手:“跟你说完再去,不过在这之前得问问你,你知道瞿既明上次大选时候发表演讲主题是什吗?”
不住开口:“你今天去这个晚宴,是不是……瞿先生也去?”
季亚本正经神情微微僵,不太自然地问他:“你听他提起过?”
“对啊,”祝念慈语气十分稀松平常,“不然怎会知道。”
明明是很简单句话,季亚看着他眼睛,却觉得他像是快哭出来,他不由张开手,给好友个长久拥抱。
“你还在因为他难过吗?”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宝宝,谈恋爱是为让自己开心,们不要为别人伤心难过。”
祝念慈摇摇头,有些疑惑地说:“增加对Omega福利投入,让更多Omega获得工作岗位?”
“对,就是这个。”
季亚伸出根沾奶油手指胡乱比划:“而这届另外两位最有希望候选人,都是众所周知亲Alpha派,所以相比起来,Omega选举人当然更愿意将选票投给瞿既明。”
祝念慈点点头,敏锐地问他:“为什是相比起来?瞿先生确为Omega做很多有利事情啊。”
“因为他归根到底还是个Alpha,”季亚讽刺地翘翘嘴角,“做那多,却不肯解下Omega最想要是什——婚姻法里那条天杀永久标记就得结婚法律还没被废除呢,他修改未成年Omega保
祝念慈同样紧紧地抱着他,眼珠微微泛红,酸涩不已地发着涨,他尽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很正常,慢吞吞地说:“没有伤心,只是在想,什时候才能成为站在他身边那个人?”
季亚只能叹气,句话都说不出来,但祝念慈似乎真被他安慰好,松开手重新打开通讯器。
“看新闻也不是为找他跟林小姐照片,”他向季亚展示下显示界面,“真就是失眠,浏览器又刚好给推送大选相关内容,才顺便看眼。”
季亚看眼那个偌大标题:本届大选选举团将增加Omega群体比例,或将间接推动瞿既明成功连任?
他不由挑挑眉:“嚯,还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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