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缩缩脖子,小声说:“准备好。”
他视线止不住往闻越身上飘——平时闻院长整天都穿着实验服和旧衬衫,头发都懒得打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居然抹着发蜡,穿着看就很贵定制西装,满脸严肃地坐在正对着门口位置上。
甚至还打个很复杂领带结。
天。
祝念慈惊疑不定地低头给许昼发消息:
把所有瓶子都清洗遍,说下周三会有人来实验室。”
“什人值得让们把所有瓶子都洗掉,跟大扫除似,”陈思同样副半死不活模样,“那是不是还要把地板拖遍啊?”
“估计是,”许昼跟老头似叹气,“这两天都少制造点垃圾哈,免得下周扫地时多出不少工作量。”
“好师姐。”
祝念慈带着满身疲惫重新开始洗瓶子,心里不由犯嘀咕:
“怀疑老师疯。”
“他居然穿着自己最贵西装来做实验。”
到底是什人值得这种对待?难不成……是瞿既明提到过那个药学专家要过来?
可老师平时也没这认真对待过来参观投资人啊,他对瞿既明都是张死人脸。
好奇心在接下来几天里发展到顶峰,祝念慈尝试过去打听过瞿既明口风,但Alpha也神神秘秘,只是说等到时候就知道。
因此祝念慈只能确定这番操作是为欢迎那位远道而来专家,好不容易挨到周三,他早早地跑到实验室里等着,却看见闻越先进门。
“看什看,”闻院长面无表情地呵斥自己目瞪口呆学生,“东西准备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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