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
祝念慈只是倔强地抿着唇,用力地去掰他手臂,可Omega又怎能在力量上和Alpha抗衡,他
祝念慈不明白他话语有什关联性,倒是直在看戏莱昂然地讽刺笑,说:“你不是有腺体发育缺陷吗?和高契合度Alpha谈恋爱能够更好地促进腺体发育,他估计是这想。”
他抱着手臂,很不屑地冷笑:“总是自以为哪样哪样最好,几十年都没变过。”
瞿既明打断他抱怨,坚定地对祝念慈重复:“并没有这种想法。”
不知道为什,祝念慈突然就很想笑。
“您是不是,觉得特别好骗?”
祝念慈讲不出自己在看见瞿既明那刻时是什体验,实验室冰冷灯光和空旷房间令他止不住地颤抖发冷,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哭,用眼泪哀悼人生中第段恋情,理所应当地撕心裂肺。
可是没有,祝念慈有些陌生地看着眼前这个Alpha,竟然有几丝怀疑——
真喜欢他吗?为什点都不觉得伤心?
他碰碰自己胸膛,孩子般懵懂和无助在眼中微弱闪现,突然就联想到在春天草坪上蹦蹦跳跳小鹿,它顶着新长出角,迈着灵活蹄子在树林间穿梭,然后,砰!猎枪响起,它迅速地倒下,甚至没有发出过声哀鸣。
“祝念慈,”他听见瞿既明用如往常语气跟自己说,“别听你老师开玩笑。”
他紧紧攥着自己通讯器,想再说点什,喉咙却像是被厚重棉花堵住般,只能仓皇地眨眨眼,侧头不去看那双自己曾经很喜欢雾蓝眼睛。
“抱歉,”他对闻越说,“今天状态恐怕无法再继续参与项目,老师,请允许请天假。”
虽然说是请假,祝念慈却没有等待答复,转身大步地离开实验室,走廊上栖息着金灿灿阳光,他在凌乱脚步中转过头,看见那个曾经和瞿既明拥抱着接吻角落。
那瞬间,祝念慈突然就红眼眶。
身后突然响起急促脚步声,他下意识地要往前跑,像只可笑,受到惊吓鸵鸟般想要寻找安全沙堆,可转瞬就被拦腰扯进个宽阔熟悉怀抱中,耳边也响起略显急促呼唤:
他转头看向同样沉默着走出来闻越,缓慢却坚定地摇摇头。
“知道这不是玩笑。”
闻越虽然嘴毒,却从不会讲空穴来风话,祝念慈眨眨眼,又问自己老师:“您为什不告诉呢?”
闻越沉默长久而压抑,祝念慈只觉得自己冷静到极点,甚至敢于问他:“相比起被欺骗,您其实更希望他病能快些好,对吗?”
“不是,”闻越否决得很果断,“你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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