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或者说是大部分Alpha们,缺乏对Omega同理心,这是无奈现状,而坐在这,则是希望能从您这里,找到个能改变现状方法。”
瞿既明静静地看着她,钢笔在纸张上划出长长黑痕。
原来是这样。
他眼前无端浮现出那天实验楼下阳光中,祝念慈按着后颈,面色苍白对自己微笑模样,他终于将自己放到祝念慈位置上,重新回想自己都做些什混账事。
祝念慈,他在心里回复那天Omega,你不是小狗,小猫,你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Omega,是平等爱人。
讨论。”
“确如此,”女会长表情微不可查地严肃几分,“瞿先生,您有关注过Omega在求职上困境吗?”
瞿既明做出洗耳恭听神情,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声音在偌大房间中缓缓回荡:“在几千年来传统观念中,Omega通常是娇弱,体力不足,无法承担大量工作,即便三性平等理念已经被提出近百年,也总有部分人没有改变对Omega刻板印象,们在工作中碰壁,甚至会单纯地由于性别而在面试时被淘汰,因为决策者认为过长发情期让雇佣个Omega成本变相增加。”
瞿既明神情同样严肃许多,女人声音掷地有声,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同样是不平等种体现,这是思想观念上歧视,以及对生理差异夸张化,先生。”
钝痛感在心脏中游走,他放下笔,尽力维持住恰当神情,藏在桌下手却紧紧握着。
“知道。”他语气依然温
瞿既明想到那位医药公司负责人在看见祝念慈个人资料上显示性别是Omega时微微不满表情,思绪微微顿。
或许那个人最开始是想拒绝,他终于这想道。
女会长没有停顿,认真地盯着他眼睛,语气平静思维流畅:“记得您曾发表过篇演讲,讲述ABO三种性别在人类社会中担任角色和相同重要性,但有点,认为您说错——Alpha、Beta、Omega都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生活方式,Omega可以不用待在家中,和Alpha样为社会创造价值;Beta可以走进各个领域顶层,成为领导者;Alpha也可以做家务,照料好家庭。”
某瞬间,瞿既明从这位Omega女性身上感受到无畏勇敢,和彻底坦荡。
“瞿先生,”她说,“您为Omega做很多,但您从小接受依旧是Alpha精英式教育,您学会担当,责任,对Omega保护,却没有学会从精神上将Omega当做您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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