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怔怔地低头,视线停留在盛放玫瑰上。
不行,他想,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
于是他敲响闻越门,递上自己请假申请:“老师,想回家趟。”
闻越甚至没问他理由,直接签上自己名字。
“行,”他说,“下周项目会让你师姐过来暂时接手,这次准备回去多久?”
祝念慈苦涩地抿抿唇,手中玫瑰仿佛在嘲笑着他自作多情。
说什弥补不弥补,祝念慈,你还没被他骗够吗!
熟悉声音从许昼手中通讯器里传来,瞿既明声音听起来很淡漠,清晰流畅地说:“近日有关于跟林小姐传闻,都是无稽之谈。”
他愣愣,记者刁钻提问就跟着冒出来:“您与林小姐近期频繁出席各种宴会,请问这又是为何?”
瞿既明说:“对林小姐,只是对晚辈照顾。”
识到时又顿觉不妙。
再这样下去,怎可能会有彻底放下天?
于是他终于在某次拉下脸,跟瞿既明说绝情话:“你不要再给送,当初没送,现在送也没意义,而且你不是很忙吗?不要再过来。”
可瞿既明依然维持着笑意,只是眼神微黯,怎都不像是若无其事样子。
“不忙,”他面不改色地扯谎,“你可以扔掉他,但定要来送。”
祝念慈想想,告诉他:“两周吧。”
半个月,应该足以让心里重新产生冲动消退下去。
他带着自己申请出门,还是蹲下身捡起那朵玫瑰,插进玻璃瓶中。
不要乱想,祝念慈。
你跟他是不可能。
许昼噗地笑出声:“他怎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而且有位爱人。”
Beta姑娘笑声戛然而止,祝念慈倏然睁大眼,像是被烫到般松开手中玫瑰。
瞿既明声音阴魂不散地飘过来:
“这些报道给私人生活造成很大困扰,不希望爱人再误会与林小姐关系。”
怎会不忙呢?边境已经打起来,战时动员充斥在生活中每个角落,饶是祝念慈这种从不关心时事政治人,也明白瞿既明现在肯定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最后祝念慈只能捏着那枝修剪得完美玫瑰仓皇逃进实验室,刚好许昼和陈思正凑在起看新闻,记者提问声传进他耳里:
“传闻瞿先生好事将近,请问是准备在这种特殊时期公布婚讯吗?”
他脚步顿,心脏仿佛被无形手高高提起,连呼吸都放轻许多。
应该是准备跟林小姐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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