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车内安静了瞬,他接着笑了声,说:“所以待会多吃点,那家店有钱都约不到。”
祝念慈轻松地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
等到那里时瞿既明早已在包厢里等着了,祝念慈在对上他的视线时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而后笑着微微颔首,主动说:“久等了。”
Alpha的视线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他有些想躲,所幸几年里锻炼出的完美表情成功撑住了场面,最后也只是波澜不惊地抛出了一个新话题:“你看起来和五年前没什么变化。”
他回过头,对莱昂说:“毕竟也没什么事情做,对了,我今天没开车。”
“没事,坐我的。”
莱昂领着他朝外走,状似无意般问道:“怎么,真的对他什么感情都没了?”
祝念慈嗤笑一声,说:“还能有什么感情,他当初一句话不说就跟我断了联系,我又不是他的狗,怎么可能那么多年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莱昂戏谑地看了他眼,笑着说:“谁问你喜不喜欢了,我是说,你恨他吗?”
好,”祝念慈对他摆摆手,“记得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
莱昂目送着他的车消失在街道尽头,低头给瞿既明发消息:
“小祝答应了,兄弟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瞿既明的回复很快速:“多谢,下个月的经费会在下周一打过去。”
莱昂没有再回复,只是长长地,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瞿既明注视着他坐下,忍耐又忍耐才让自己的口吻尽可能平静:“你变了很多。”
“人总是要长大的,”祝念慈垂眼一笑,“大概是因为我以前实在太愚蠢,所以变化才比较大吧。”
“没有,”瞿既明听不得他这么说自己,“你那时候
祝念慈愣了愣,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恨吗?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但要说完全没有怨气,又怎么可能呢?
若真的不在意,他又何必答应这场根本没必要赴的约。
他一直觉得分手了就该老死不相往来。
等上了车,祝念慈盯着前面已经略显拥堵的街道,轻声说:“我没恨过他,这个词用得太严重了,但他的确对不起我很多。”
……
这餐饭约在了周五,祝念慈从起床时就隐隐有些心神不宁,洗澡时差点将洗发水当沐浴露用,出门时又险些忘了换鞋,等回过神来时又烦躁起来,微微皱着眉啧了声,关门的力道都大了些许。
跟瞿既明扯上关系就没好事,他想,或许我就不该答应那个邀约。
但他还是处理好了所有的工作,准时在六点的时候走出了实验室的大门,似曾相识的时间节点让他看着窗外还没有暗下来天色微微失神,他站在楼下等了会,听见莱昂在身后喊自己。
“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