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久到瞿既明都快要绝望时，祝念慈才轻轻开口：“不会。”
因为在心里还装着
个人时候去跟另个人在起，也是不道德事。
该怎
让你跟那个人分手。”
祝念慈专注地凝视着夜色中拥挤车流，好会才开口：“插足别人感情是不道德，况且你当年跟
分手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天。”
“没人会跟傻子样等你五年。”
“知道。”
夜色中瞿既明侧脸显得落寞而忧伤，他没有转头，只是低声说：“那时候觉得自己能接受，想着你能好好活着，跟不跟在起都不重要，可到那会亲眼看见——”
他喉结滚动
几下，声音粗粝得像是被挤出来：“才发现根本做不到。”
祝念慈掐着自己掌心，在微弱痛感中保持住冷酷淡漠神情。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
红灯亮起，瞿既明停下车，夜色遮掩他神情。
“祝念慈，”他说，“如果没有出现，你会和他在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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