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瞿既明竟还真收敛神色,认真地告诉他:“到这边确是来找你,不过那个论坛据说有忙,刚好有位朋友在这边,这几天能去找他叙叙旧。”
他说到这,顿顿,注视着祝念慈漂亮眼睛温声说:“等你忙完走出来时候,定会在门口等你。”
“唔。”
祝念慈不置可否地低下头,好像对他说这话毫不在意,瞿既明也不觉得尴尬,神色自若地往下说:“最近几天都会下雨,出门时候要记得带伞。”
这话在瞿既明听来跟蛋糕外透明罩子没什区别,他笑着,从善如流地说:“嗯,知道,谢谢祝老师宽宏大量,给次机会。”
慢慢来,总会好起来。
……
落地窗外雨天湿漉漉,桌上热茶冒着袅袅热气,瞿既明难得沉默得生硬,有种小心翼翼意思。
好像……想说话都变得不适合开口,担心祝念慈觉得孟浪,又要提收回那句原谅事。
…”
他哽咽实在太清晰,祝念慈心头微微颤,就有无尽沉重酸涩涌上喉间。
“怎?”
瞿既明掩饰般地低头喝茶,嗓音喑哑:“你太仁慈。”
可若非祝念慈仁慈,他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出现在祝念慈面前资格。
下午茶就这在略显微妙氛围里结束,侍应生送来贴心烘干外套,祝念慈站起身,看见他穿上外套,挡住半干透明衬衫。
以Alpha这个物种普遍优秀体质来看,淋场雨应该不至于感冒。
于是他没有将关心话说出口:“瞿先生需要送到车库吗?”
“很想说需要,”瞿既明笑得温文尔雅,“但比起这个,更希望祝老师能快点回到房间洗个热水澡,不要着凉感冒。”
他说着,猝不及防地靠近些,抬
想到这瞿既明突然有些想笑——他这辈子还是第次这举棋不定,患得患失。
还祝念慈斟酌着找个合适话题:“你准备在这边待几天?”
瞿既明手里端着茶杯,闻言抬眼对他微微笑。
“祝老师不是知道,就是为你来?”
祝念慈面无表情:“正经点。”
祝念慈就淡淡说:“那可以收回刚刚那句话。”
“那还是仁慈吧,”瞿既明笑着,有种绝处逢生疲惫,“祝念慈,祝老师,不要收回那句话,以后怎作弄都行。”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祝念慈展示自己激动心绪——他想拥抱,想亲吻那张许下赦令嘴唇,想将心都剖出来献给祝念慈,就像跪拜在神坛下虔诚信徒。
祝念慈被他灼烫眼神盯得耳根发热,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食物碎屑,语气淡然:
“只是原谅,至于别,瞿先生不必想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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