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扮可怜,说:“可是信息素已经没有用,祝老师,能不能好心帮帮?”
该怎帮简直不用再明说,祝念慈只觉得脸上热度更甚,强撑着问他:“真没用?”
直在做心理建设突然又没效果,他终于想要退缩,站起身掩饰地看眼通讯器,说:“那回去问问老师……”
砰!
茶几上玻璃杯被碰倒,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头
放在几个月前确是这样。
祝念慈这想着,很冷淡地保持着沉默,瞿既明倒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叹息着往沙发上靠,信息素愈发肆无忌惮地朝着祝念慈飘过去。
送上门来可口食物,哪儿有不吃道理。
“有想起过吗?”他笑着问祝念慈,“闻越总是夸你记性好,所以那晚上事,祝老师还记得多少?”
祝念慈就不可遏制地想,那张书桌其实太硬,而眼前这人也实在太恶劣,听见哭诉后确没有再让书桌硌着自己后背,却换个更过分姿势。
他始终紧紧环抱双手,被隐约咬出点印子柔软嘴唇,祝念慈纠结向来明显,他长长呼口气,说:“没有。”
通红眼死死盯着黑色皮革和雪白皮肤,沙哑声音暧昧而越界:“每个易感期,想都是你躺在办公桌上,咬着手指哭样子。”
祝念慈耳根渐渐发红,沉默不语地跟他对视着,吐出两个字:
“闭嘴。”
瞿既明顿时笑声:“祝老师,你坚持要进来时候,不就默许些事……发生吗?”
偏偏和瞿既明说样,在这几年里,每个混乱,暧昧梦里,他看到都是那晚。
他热着脸止住自己思绪,后颈发着痒,微弱渴求自心底涌出,瞿既明看见他并并腿,嘴角微微勾。
“祝老师,”他发出叹息般呼唤,“你怎总爱自己送上门来?”
祝念慈抬手揉揉滚烫耳垂,垂着眼呵斥他:“你安静点!”
跟撒娇似,瞿既明愉悦地想,哪儿有这凶人。
祝念慈没办法否认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昏头,对于眼前这人担忧短暂地压制住别想法——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软,圣母病真该治。
总而言之,他到现在都讲不清楚自己是怎想,思绪被弄得团乱,只剩强烈直觉驱使着他敲开房门,毫不犹豫地走进来。
或许大概应该是觉得,反正五年前都睡过,现在再睡次似乎也没什大不?
除瞿既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受别人,大不就当解决下成年人理所应当生理需求呗。
瞿既明低哑得不行声音不紧不慢响起:“祝老师呢?这些年都靠着抑制剂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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