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熏现在又觉得这个问题也不是那
重要
，但他还是开口，“你怎会知道蓁蓁在巴诺尼亚剧院见过
？”
“因为也在。”陆怀珏站直身子，正经地回答。
程叶熏愣愣，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
下颚骨，“那你也……？”
陆怀珏摇头，“不巧，并未看到你演出。”
叶蓁和她父母去意大利玩时候，正巧陆怀珏也在意大利出差，有点空闲时间，本来是准备
起去看演出，快要进剧院时客户忽然来电话，等他处理完事情之后表演已经要结束，他便在外面等着叶蓁他们出来。
似乎严重，“不是，自己来。”
“你别宠着她。”陆怀珏顿下，“她娇惯得很。”
不过看起来对程叶熏倒还是可以，叶蓁好像很喜欢程叶熏。
“还好。”程叶熏笑笑，他觉得叶蓁这孩子性格活泼又热情，还没到娇惯那份上，“那上去。”
陆怀珏点头，人却没动。
他也是今天叶蓁提起来才起来，倒也没想到正好那场表演就有程叶熏。
那近距离。
两个并未碰面陌生灵魂，迟早有天也会相遇。
幸好有天相遇。
“……？”
陆怀珏突然微微俯身，正好与程叶熏平视，挨得近，对面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倾点。
“你……”陆怀珏缓慢地开口，不知怎，他就很喜欢看程叶熏些细微小表情，“你吃饭时候偷看。”
“不、那是……”程叶熏觉得自己真像是学生时代搞小动作就被发现倒霉学生，“是想问你问题。”
“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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