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候刚走上楼梯,迟枫眼看到喻予泽正在沙发上坐着等他,腰背挺直,双手捧着个冒着氤氲热气透明玻璃杯。
“去哪?”喻予泽问。
“去……去楼下转悠下,呼吸新鲜空气。”迟枫随便寻个理由走到他身边坐下,余光瞥见喻予泽把杯子贴在自己手腕脉搏处试过温度才递过来小动作,心中微微动动。
喻予泽并不觉得这里空气有什问题,完全不知道呼吸新鲜空气又是什说法。
他把水杯递给迟枫,又看眼桌上胃药生产日期,对他说:“先把药吃。”
喻予泽顿时无言以对,轻轻叹口气。
迟枫:“……”
关冰棍什事!
冰棍是无辜!基地里这热吃本来就没事!
别在这添乱!
痕迹往下压压,耳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充血。
见他这样,正在心里因为对方到底是否记得那天发生事情而反复做思想斗争喻予泽收回思绪,转头轻声问:“怎,肚子疼?”
不知是不是天生,喻予泽说话总带着似有似无鼻音,正常说话时候还好,但音量小时候听起来就很像人刚睡醒时候带着迷茫懒散撒娇。
这种音调对于现在小疯子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被误会肚子疼总比被对方发现自己在支帐篷要强得多,迟枫没辙,只好将错就错点点头。
迟枫并不知道如果没有胃病吃
迟枫敢保证如果钱子明发现他不对劲地方至少能笑年,为避免社会性死亡不被当猴观赏,迟枫崩溃侧身倒在沙发上,故作虚弱对喻予泽说:“没事,多喝热水就行。”
“……”
喻予泽不知道说他什好,见他好像真很难受样子也不忍心责怪他大冬天吃冰棍,站起身去找杯子给他倒热水。
基地药柜就在附近,钱子明从里面翻出治胃病胶囊丢在茶几上,叼着烤肠走。
饮水机在训练室,见这会儿四下无人,迟枫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鬼鬼祟祟摸到楼下洗手间,不知不觉把自己在里面关快十分钟。
喻予泽完全没有怀疑,把橘子放在前面茶几上轻轻拍拍迟枫后背,见他脸色通红额头还似乎在冒冷汗有些着急:“怎突然肚子疼,这橘子吃也没事儿啊,是早上吃坏什东西吗?”
这时钱经理吃着烤肠哼着小曲儿从旁边路过,看到他们两个人之后拐过去。
钱子明:“咋这是?”
喻予泽转过头,说道:“他肚子疼。”
“他也没吃啥乱七八糟东西啊,怎突……哦!”钱子明说着忽然茅塞顿开,然后弯腰在迟枫后脑勺不轻不重打巴掌,“早和你说天冷别吃冰棍,你非要吃,非要浪,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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