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怎就是你。”
又像是“早就是你。”
这两个回答背后含义差距巨大,迟枫立刻追问:“你刚说什?再说遍!”
喻予泽把手放下,摇头:“给你机会,不止次,你为什总是不珍惜。”
迟枫更加疑惑,焦急抓住他手:“怎可能不珍惜,都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把话说清楚,到底什时候给机会?怎不知道?”
卧室床上和室外雪地气氛终究不同,场景转换,他注视着迟枫正在热腾腾冒火眼睛,开始慌,赶快挂起个柔软笑容,软绵绵对他说:“没有,只有你。”
但迟枫明显没有被这样糖衣炮弹糊弄过去。
反而被这种哄骗小孩般语气给激怒。
他撑着床板重新站起来,把刚才没腾出手关上房门反锁,秒秒钟脱掉身上厚重羽绒服随手甩到旁边桌子上,把刚从床上爬起来试图逃跑喻予泽重新按回去禁锢在自己和床垫之间。
他目不转睛盯着喻予泽威胁性十足说道:“不会真有人觉得不敢吧?仔细想想,就算现在把你给办,天亮,打死不亏,跪榴莲血赚。反正横竖你已经是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吗?以前有人这样吻过你,碰过你吗?”
后知后觉解读出他这连串问题用意之后,喻予泽开始怀疑刚才小疯子买酸辣粉时候自己偷吃份。
否则哪来这重酸味儿?
酒精让喻予泽脑子转没有平常那快。
在他思考这几秒功夫,迟枫开始焦虑起来。
迟枫主要目,其实只是想吓吓喻予泽。
无论如何,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喻予泽事情他在清醒状态下定是做不到。然而,没想到是,喻予泽竟然点都没有被吓到,反而连方才惊慌都烟消云散。
他目光丝绒般柔软,忽然伸手摸上迟枫脸,指腹极其温和细细摩挲,动动嘴唇,呢喃着说句话。
轻柔触碰仿佛燎原烈火点燃迟枫心神,使他动作戛然止住。
那句话音量如同羽毛落地般细小,并不是很清晰,导致他没能听清楚。
他加重语气,俯身打开喻予泽房间门走进去,微蹙眉头,表情十分严肃:“问你话呢,快回答,有还是没有。”
被迟枫放到床上之后,喻予泽眼中波光流转,对他说:“如果说有呢。”
某根弦啪声,断。
迟枫直勾勾盯着喻予泽,脑中发出□□炸膛般闷响,下秒,他恶狠狠把喻予泽推在床上,按住他肩膀咬牙切齿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你再说遍试试。”
喻予泽意识到自己玩有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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