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喻予泽害臊不行,脸顿时热,佯怒着在他胳膊上掐下。
迟枫胳膊不疼,就知道他根本没用劲儿,见好就收不再故意逗他,边帮他揉腰边温柔问他:“那天自己个人离开,应该跟不舒服吧?”
喻予泽轻咬下唇,垂下眼:“嗯……”
看喻予泽今天起来后状态,再转而联想到去年那会儿,迟枫心里颇不是滋味。
那天首尔那冷……
“进度确实太快……如果不留下点什东西,怕你以为是个很随便人,只为解决生理需求。所以就放在床头柜上,想暗示你联系……你见到它?”
“见到呀!”迟枫急抓耳挠腮,表情痛苦:“但是在地上捡!当时根本没想到是你!还放在酒店失物招领!你怎不给戴上?给戴上不是早就破案吗!”
“本来是戴上……”喻予泽低下头,小声说:“但想想,觉得这做好像心急火燎要把你栓住,要你负责似,就又摘。”
迟枫急眼前黑,差点直接撅过去,气急败坏拍大腿:“这当然要负责!你得和说啊!你不说不就变成小傻逼吗!”
喻予泽微微皱眉,斜睨他眼,“你吼这大声做什?哪知道你会忘记。”
目光,嘴唇微动。
“爱你。”
果然是最好听话。
迟枫心潮澎湃又单纯把人拥在怀中紧紧抱着。
像是得到最心爱玩具小朋友样满心喜悦,爱不释手。
强撑着回酒店,还要准备过几天比赛,该有多难受。
迟枫从后面抱着喻予泽,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低声道:“是不好,宝贝对不起。”
知道迟枫心里不舒坦,喻予泽
在喻予泽眉头拧起来那瞬间,迟枫瞬间哑火,顺势又往床上跪,说话立刻柔情似水,音量小几十个分贝,讨好凑过去。
“好好好,错错。”迟枫狗腿捏肩捶腿,态度极其端正小声问:“你那天为什要走呢?觉醒来看到你不就什都知道嘛。”
“本来也没打算走。”喻予泽小声嘀咕,“可洗完澡整理你衣服时候不小心看到身份证,你竟然才满18岁……”
“哈哈哈……”
迟枫顿时眉开眼笑,把人圈进怀里搂着:“刚有夫妻之实就想着给老公叠衣服呀?你怎这可爱啊,老婆~”
喻予泽对迟枫如既往给予最大程度纵容,无比顺从扮演着个乖巧洋娃娃任他折腾。
乐半天,迟枫才突然个激灵想起什,施展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那个戒指!酒店里那个戒指是你留给!?”
“嗯……”
喻予泽对着他眨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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