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何年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等
下，是谁在说话？
纪何年瞪大
眼睛，撸狐狸
手微微颤抖：“狐兄，你刚刚是不是说话。”
纪何年回忆下刚刚那个声音，切发生得太突然，他没时间细细品味那个声音好不好听，现在也有点回忆不起来，只记得好像特别冷酷不耐烦……
这
想着，他手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地，再次撸两把狐狸尾巴。
祁烈大约是没有看懂这股无声谴责：“怎？”
司陵抬手招来团鬼火，莹蓝色火焰，跳跳地发出微弱光芒，此刻这团鬼火亲昵地绕着司陵转两圈，副想贴贴又怕把司陵头发烧焦模样。
司陵面无表情地看面前鬼火，问祁烈：“你不会要说那晚那几团鬼火不是你招来吧。”
本来还以为祁烈会赖账拒不承认，没想到他承认得相当痛快：“是
。”
痛快到司陵瞬间不知道说什好：“……你还说你不是为看笑话，那你故意吓做什？”
外人创造个幻境样。
但距离设下结界已经七百多年，结界力量已经越来越小，所以才会发生上次引魂铃事件，这次更是直接有人试图破坏浮郁山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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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这呢……你们俩说悄悄话小点声也好。”纪何年声音突然在实验室里响起来，“而且你们俩真没有能力让这个屋亮起来吗？要是真怕黑，亮起来不就不黑吗？！”
好有道理，但紧接着，司陵就听见身后祁烈发出声不太耐烦声音。
“啪！”
然后就被狐狸尾巴狠狠砸下，砸得他鼻梁都有点疼。纪何年眼前都冒星星，在星星消失之前他想：这蓬松尾巴，
“确实不是为吓你。”祁烈招招手，本来停在司陵面前团鬼火依依不舍地回到祁烈身边，只听祁烈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想让你牵下，所以采取些手段，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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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何年抱紧怀里白毛狐狸，他才23岁，可听不得这种话。在个闹鬼半夜，他还要听自己发小和鬼王讲骚话，纪何年感到无比寂寞，他不停地撸狐狸尾巴，撸下就被狐狸甩甩尾巴拍到自己脸上，然后再撸下。
就在他这撸两分钟之后——
“你摸够没有。”
“啧。”
然后就感觉到捂着自己眼睛那只手挪开，再随便抬手，实验室里就飘几朵蓝色火焰团。
也叫鬼火。
这几团鬼火是真很眼熟，司陵眯着眼睛，虽然光线还不是很充足，但足以让他看清楚祁烈站在哪里。这几朵鬼火如果不是夜闯野坟山晚上那几朵他就当场把实验室里实验器材全部都吞下去！
司陵瞪着眼睛看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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