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文港记忆里形象丝毫不差,留着光头,尖顶圆脸,脸凶相,外表活像屠夫,粗壮手腕上却好几串佛珠缠着。身后白墙上挂张千手千眼观音菩萨。
这位屠面佛心俞山丁脸无奈,两手摊,把名片丢在桌上:“行,你既然找来,也不再晃点你。这宴会厅呢,是订,但也是受人之托,不是自己要用。你们郑氏是大集团,是小角色,真不是不想让出来。可到底能不能协商,不是说算呀。”
说完眼风瞥过来,陈文港站在那,不急也不躁,只是冷眼看他表演。
两人大眼瞪小眼五秒钟时间。
俞山丁把脚往下撤,自己把话圆回来:“不过,总不好意思让你白跑趟。这样吧!正好那个朋友今天就在楼上玩,带你过去见见,你们自己协调场地和时间,怎样?”
接下班回家。
然而真个人进夜店,胃里翻腾得差点想吐,陈文港又想他方才也该溜算。
他这种读书读多人几乎受不这种吵闹,挤挤挨挨陌生人群也让他神经过敏。
因为前世被人泼硫酸经历,始终是留下严重应激反应,导致很长段时间,让陈文港都对迎面走来陌生人怀着下意识恐惧,接受两年心理疏导才摆脱阴影。
霍念生还活着时候,从不放他个人待在人流密集地方。
这种人鬼混杂、沸反盈天地方,那种惶恐感又翻腾着作祟,陈文港按着胸口,脸色越来越差,好在终于灵光现,这里人太多,下把他晃晕——
这家夜店就是俞山丁开,他还能在哪?
找到个标着“闲人止步”员工通道,耳根总算清静,陈文港搬开标志牌,径直往里走。他身西装革履,竟也没被抓包是客人,循记忆找到总经理办公室,敲门。
先出来是个匆匆扣着扣子靓丽秘书。
被打断好事俞山丁倒是只惊讶下,看他名片:“喔,小老弟,姓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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