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打量堂弟。
如今已是十年过去,中间又发生过不计其数事,有过种种样样变故。比如当年那场拙劣构陷和指认,回头看看,很多地方自然早就站不住脚。又如霍英飞大学时性丨骚丨扰多个学妹被联合揭发,清誉不保,时常还被小报翻出来嘲笑,这些年也不再热衷装什君子。
霍振飞喟叹:“知道你因为霍英飞,最讨厌那种道貌岸然道德标兵……”
霍念生却道:“也不尽然。”
霍振飞扬眉:“上次是谁嘲笑别人,越是表面看着清高,越肚子男丨盗丨女丨娼?”
霍念生无谓笑道:“霍英飞是霍英飞,其他人是其他人,又不会搞连坐,竿子打翻船人。现在或许审美变,偏偏就喜欢清高、文雅、不慕名利呢?”
霍振飞眼神变得探究:“看你是有情况。”
霍念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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