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不怎会辅导……
霍念生耐心听她絮叨,从多年来对女儿怎操心讲到怎拜托陈老师多照应。听到最后他才说:“如果是理解错,提前说声抱歉。”他垂眸看江晚霞,她有种浮肿苍白,比他矮将近个头。霍念生笑笑:“以为你真正有兴趣是,怎总缠着陈老师不放?”
江晚霞倒吸口气,瞪起眼睛,张口结舌,像受到不小惊吓。下课音乐声突然婉转地响起来,拯救这刻。
她扭过头走得很快。
霍念生轻佻地看着她背影远去,把视线投回教室里。
显然霍京生是个有分享欲人,朋友圈什都发,各喜欢就种时事夸夸其谈。陈文港偶尔看见给他点个赞。直到这周四,他意外收到霍京生条消息。
次日就快到周末,霍念生说好晚上接陈文港出去吃饭。
卸下郑氏摊事,陈文港轻松几天,但总还有其他事能把日程填满。霍念生领特教学校访客证,从小门进去,上教学楼二楼,从教室后门玻璃看见他在忙。
五六个小孩围着桌子画画。这里老师和助教都穿运动服,朴素得毫无花哨,动作倒是个比个奔放,岔着两条腿抵着两边桌子,是为防着他们乱跑,但看上去就显得很滑稽。
看得久,霍念生眼神里不自觉带上点温和笑意。身后有人经过,他回头,和中年女人面对面。霍念生脸上笑容无缝变个意味,上下打量:“江晚霞——女士?”
陈文港是按着腰出来:“最近有人感冒互相传染,放倒好几个教职工,助教都不够。”
所以他是临时替补顶上。霍念生笑问:“别人感冒,你腰又怎?”
陈文港跟他回办公室,才掀起衣服往后看:“桌角明明是包边,不知怎还能磕上去。”
霍念生也低头去看:“好像是青块,你也不知道小心点。明天还要不要加班?”
陈文港拿衬衫和牛仔裤准备去
江晚霞两手提着个藤筐,听到自己名字,整个人有几分慌乱:“哦,你,您是那个,陈老师……他,这里面再过半个小时才下课。
霍念生睨着她“哦”声,说句谢谢。
“虽然陈老师年轻,人其实是很好,也很稳重。”江晚霞却没走,跟他聊起来,“最开始山穷水尽没有工作,还是找到他头上,他给们娘俩帮大忙。对,上次送女儿回家,也还得谢谢他呢。
你还有个女儿?霍念生说,“哦,这个记性,之前来时候好像见过。
“见过,见过。就是那个叫彩彩,在上高中,其实脑子很聪明,就是不肯放在学习上。当然学校也是不行,咱们这个片区高中,哪有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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