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绪,”他听见严绥在苦笑,“你可会后悔?”
有什好后悔呢?江绪飞快地摇摇头,不敢去看他眼神。
从跟简楼子走那刻起,他便做好准备,而如今甚至不必被当做炉鼎,显然是赚。
“师兄,”江绪含糊不清地唤道,“你救救。”
严绥隐忍微重呼吸滞。
“师兄,”他眼闭,软声呜咽着,“难受。”
本就不是什好人,江绪拼命说服自己,反正也得不到严绥爱,那……能有什便骗点什吧。
就是个没皮没脸,心性卑劣小骗子,反正……反正以严绥品性,肯定不会将当炉鼎来用。
可回应他却是严绥声闷哼,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人稳当抱起往外走去,严绥声音里似乎压抑着许多情绪:“再忍忍。”
被拒绝。
“绪绪,”他蹲下手去抱江绪,故意将呼吸喷在片通红耳廓上,“如何?她对你做何事?”
江绪明显地颤抖下,体内火在听到熟悉声音后竟烧得更旺,他朦胧睁眼,在看清严绥端正却略显焦急神情时羞耻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师兄,”他呜咽着,往严绥怀里缩去,“师兄……”
声音含糊黏腻在块,每寸肌肤都焦灼地渴求着严绥身上体温,他咬着牙克制,却在严绥呼吸再次洒在耳边时发出声脆弱哼声。
“别怕,”有只手轻轻抚摸着他脊背,引起阵颤栗,“师兄即刻带你回去找雅。”
紧接着,只手按着他后颈,毫无保留地吻过来。
(……)
十丈红尘软烟,纵是高坐明台,亦躲不过。
江绪闭着眼,紧紧搂住严绥。
江绪眼睫颤,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师兄,”他心横,拽着严绥衣襟抬起头,含糊着贴上那张淡色唇,“你救救呀。”
耳边是声模糊隐忍叹息,严绥脚步顿,手掌贴在他滚烫后颈上,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将人打晕。
江绪索性不再迟疑,微微启唇,更进步。
颈后手掌骤然缩,指腹在耳根狠狠揉,江绪浑身颤,哼声。
来不及,江绪绝望地想着,来不及。
他看不清严绥深暗餍足眼神,视线直勾勾落在那点上下滚动喉骨上,牙根发痒,他伸舌舔舔干涩唇,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哭什?”不知是不是错觉,严绥声音有些喑哑,“是师兄不是,把绪绪弄丢。”
耳廓片酥麻,腰上搭着手安抚般地蹭蹭,江绪浑身软,终于呜咽着,张口咬住那点凸起软骨,没甚力气地用牙尖磨磨。
不能怪,心中那点阴暗在火焰灼烧下迅速壮大,美色当前,又是这种情况,怎会有人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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