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议论声渐渐打起来,江绪提高音量冲外面道:“你们并没有证据说明他是凶手,
“并不知晓你兄长是何人,”旁顾沉沉声道,“也不曾害过人命。”
“还狡辩!”那人怒吼声,转身对着外头聚集人群愤声道,“就是这家黑心医馆,那日大哥脚痛,这庸医治不就把们赶出去说不治,谁知当晚兄长就失踪,直到今日,他尸身才从湖里浮起来!”
“原来是早上湖边那具尸首,”有人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被这家伙计给害死!”
“顾某店里并没有伙计,”顾沉高声辩驳道,“你休得胡言。”
那人哼笑声,眼神在店内环顾周,最后阴狠地落在窗边:“就是那人,他不是伙计又是什?”
绪打断他,轻声道,“颗灵药运过来是极方便,只是花费时间很长,约莫是要月有余。”
顾沉脸上终于显现出些讶异之色:“以为你被长风这般为难,会对他不喜。”
“确不喜他态度,”江绪坦然道,“但他寿元未尽,这是他机缘。”
这也是江绪这几日觉着奇怪地方,沈长风身上死气始终很浓郁,却丝毫没有陨命征兆,他思来想去,只有这种说法能解释,既然寿元未尽,那往后定然是要好起来。
这才有这番谈话。
他所指赫然是在摇椅上沉睡沈长风,江绪心下跳,只觉得古怪,又联想到湖边那张悬赏令,心中便有些揣测。
他冷声呵斥道:“记得你,你兄长如此精壮,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医馆病人,怎可能把你兄长推进湖里?”
“谁知道是不是在装病,”那人哼声,“叶盟主悬赏令都出来,若非心狠手辣之辈,怎可能要叶盟主亲自下令?”
这是什道理,江绪言难尽地望着这壮汉,亲人去世固然可悲,但怎可以随便抓个人说是凶手?
偏偏人群中还传来应和之声:“就是就是,那日见悬赏令便觉得眼熟,现在想想,他不是经常去秦楼和茶馆里那个沈公子!”
只是不等顾沉回他,外头街上陡然传来点慌乱吵闹声:“就是这!就是这家黑心医馆人害哥!”
顾沉神色冷,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馆,他刚站起身,外头便闯进个五大三粗男人,脸上怒意勃然,刚进屋便挥拳往顾沉这冲来。
砰!
江绪同样站起身,不偏不倚地出拳对上这人拳头,轻而易举地挡下这击,神色冷冷斥道:“进来便要打人,好生猖狂!”
那人只觉得骨节都被震得发麻,怒火愈发旺盛:“他这医馆里人杀哥,还不能揍顿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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