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哪里会不知情香是何物,霎时间脸便红个通透。
跟被长辈抓到自己私会情郎似,根本不敢抬头,只能瞧瞧瞥眼严绥。
严绥仍是端方君子样,对上他目光时嘴角轻轻勾,宽大袖袍下手指轻轻挠挠江绪手心。
勾人到不行。
岁迟
天地间。”
若相守到白首,自己羽化,严绥情劫也能算是过吧?
严绥眼眶微红,喉结上下滚动番,忽地抱紧他,江绪愣愣,同样回抱住他,周身灵气鼓荡,心中片豁然开朗。
他突破。
严绥深深嗅着他身上还未散去暧昧气息,好会才低声道:“绪绪,你切要记住,不忘自己之道,不负自己初心。”
嘿嘿……嘿嘿……(流口水)
也不要忘今日许下承诺。
他没有说出最后那句话,只是在心情平复下来后道:“如今时候不早,也该出去,渺音前辈曾提过常山那边怨气深重,如今此间事,也该去那处瞧瞧能否做些什。”
江绪自然是答应,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见着渺音时,对方表情却颇为怪异。
“怎,舍得出来?”
渺音没好气地白眼严绥,阴阳怪气:“地盘好睡?不知道,还以为那屋子里熏是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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